“有什麼事咱們就不只自己先討論一下,孩子在這裡不合適。”岑張氏哼了一聲,朝岑月琴使眼色。

“這事還真得她在場,”岑高松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對著自家閨女說道,“月琴,你也別站著,坐下來咱們父女好好的說說。

我知道你主意正,現在這裡就咱們一家子,有些事就攤開來說。”

岑張氏張桂紅這才作罷,示意自家閨女坐在自己身邊。

“你的婚事本來是應該由你娘來張羅,可是這一年你們也看了很多,但是都沒能定下來。

你是我岑家的嫡女,已經有很多人在跟我打聽了。

你跟爹說說,對你的婚事有什麼要求?”

張桂紅,“老爺,哪能當孩子的面說這些?

再說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她一個丫頭能知道什麼,你要是覺得有合適的,咱們再好好的商量,差不多了,再告訴孩子。”

岑高松拍一下桌子,“別拿那一套來糊弄我,你看不上這裡的人家,我都知道。

可咱們得有自知之明,你想把閨女高嫁,難道我就不想她過的好嗎?

我能有現如今的官位,都是自己一點一點積累出來的,我不會拿閨女去換利益。”

張桂紅低著頭,心中卻不把這話當一回事。

她要是不早點把閨女的婚事定下來,等到木香蘭那兩個小崽子長大一些,說不定自家閨女就是人家的踏板石。

“你要是想晚幾年,那就別帶她出去赴宴,她現在年紀小,好好的把名聲經營好,到時候我自會幫她尋一個好人家。”

岑高松又轉頭看著岑月琴,“爹知道你年紀雖小,但是主意正,有時候你娘一些想法有些左性了,你也別由著她。”

“啍,我怎麼左性了?

明明是你處事不公,我要是不自己爭取,這後宅之地還沒有我立足之地。”

岑高松冷著臉說道,“胡鬧,現在整個府裡不都是你說的算,你是大婦,也要有容人之量,對底下的子女不能苛待了,好歹他們也稱你一聲母親。”

“母親?”張桂紅嘲諷的揚起嘴角,“好像之前他們所稱的母親一直另有其人吧,這些日子他們嘴裡雖然稱著母親,但是心中對我又有幾分敬意?

他們想以庶充嫡,這輩子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想來老爺還不知道吧,您這些年一直在外面,所生的庶子庶女都沒有上報族裡。

作為這府中的主母,我已修書一封回去,家中的這些孩子,都已經由族長親自把他們登在族譜上。”

要不是今日岑高松說的這麼大義凜然,一心為嫡女著想,她還不想這麼快把事情揭出來,讓某些人多做一段時間的美夢。

岑高松臉色一變,“你這是在胡鬧,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跟我商量?”

“這有什麼可商量的,不過是幾個庶子庶女。

至於你之前跟我提過的,在我名下記一個嫡子,我也已經有了決定。

之前一直在我身邊服侍的劉姨娘,不知道姥爺還記不記得?”

“怎麼說起她來了?”岑高松當然有印象,“她不是早逝了。”

“那她生下的二公子,老爺也忘記了嗎?”張桂紅雙眼緊盯著岑高松,看到他一臉的不自然,心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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