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林中襲擊波斯人糧道也是一樣,張昭帶人只要下決心要打一個存糧點,他的憾山都甲士就可以在一天內披甲完成六到七次襲擊,每一次戰鬥中光肉搏時間,都在十幾分鐘左右。

就是靠著不斷的襲擊,他們成功讓運糧點的波斯人無法休息和吃東西,幾乎是把運糧點中的人活活累垮後,才衝進去大砍大殺的。

“大王剛才好像在說什麼黃道婆,不知是何處娘子,讓大王如此牽掛?”

曹氏乖巧的將木托盤中的食物一樣一樣的放到張昭面前,這一頓睡覺前的餐食最為重要,吃的好了,才能養出肥肥壯壯的身體。

盤腿而坐的張昭視線往曹氏後背看去,他的手,也很自然的隨著視線不斷向下探索。

背部筆直而柔嫩,細腰盈盈不堪一握,臀兒渾圓軟糯又不失彈性,果然是天生的尤物。

“大王!”一聲彷彿小奶貓哼唧的聲音響起,酥酥麻麻的,張昭被叫的心中一蕩,等到收回視線到曹氏臉上,頓時被嚇了一跳。

此刻的曹氏,一雙眼睛水汪汪的望著他,嘴唇泛著水光,看起來鮮嫩欲滴,細腰輕輕的一扭,完美的曲線竟然給張昭一種水波盪漾的感覺。

臥槽!這女人發春了嗎?平日裡不是對自己不假辭色,咬著嘴唇勉強應付的嗎?今天怎麼這樣?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張昭哪還吃得下飯?他一把撈起曹氏抗在肩膀上,還順手在她軟糯Q彈的翹臀上拍了兩巴掌,進屋去也!

大約三分鐘(嗆!張大王抽出了他的橫刀!)

呃!大約三十分鐘後,張昭舒爽的靠在床上,曹氏則扭阿扭的下床,給張昭把食物端到床上來了。

挺有意思的,原來一個女人在這種事情上極力的逢迎,遠比單方面輸出給男人帶來的快感,要大這麼多!

“大王方才是在苦惱棉鐵專營衙門的問題嗎?我看今日數十人學了一天,但好像能掌握技術的,沒有幾人。”

曹氏掩著小嘴好像在偷笑,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起來相當可愛。

“是啊!這武原兒,某讓他挑選些心靈手巧的,結果盡找了些蠢笨的憨貨來,教了一天,能實際操作的沒幾個!”

說到這個,張昭就氣得不行,他就沒見過這麼蠢的,一群人畏畏縮縮,學什麼都學不會。

“這可不怪武官人,他本是精於迎來送往、度支收納、出使外邦的幹才,可您讓他找些學東西快的心靈手巧之人,還要的這麼急,他能從哪去找嘛?

只能抓些織工來湊數,這些織工先被武官人一嚇,又被大王您的虎威一震,早就戰戰兢兢,汗出如漿,哪還學的進去!”

也對啊!張昭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要是換成自己,突然被官府抓走,然後竟然親眼目睹一位大王親自在幹活,早就三觀盡碎,嚇得不行了。

誰知道這是真要他們來學什麼,還是哪些貴人搞的稀奇古怪玩意消遣他們的?

誰知道會不會一個不小心就被砍了腦袋?

這樣的環境下,加上張昭自己也還要邊回憶邊摸索,能學到東西就怪了。

“要是大王相信臣妾的話,不妨將此事交給臣妾!”曹氏鼓足了勇氣,在張昭啃著羊排的時候主動請纓。

“交給你?你親自拋頭露面去跟一群男人彈棉花?”

張昭不樂意了,臣妾這個詞,可是不能隨便用的,至少得是一國之主的后妃才可以。

張昭現在是碎葉的菊兒汗兼于闐副王,曹氏等人也已經在張昭正式后妃的名單上了,所以她才能自稱臣妾,可哪有一位大王的臣妾,去招募一群男人彈棉花的?

曹氏又是淺淺一笑,似乎有點喜歡張昭這滿含醋意的樣子,等了一會才開口說道。

“大王誤會了,你忘了臣妾出自漢日天種之族嗎?奴的母族早在幾百年前,就有紡織棉花的習慣。

所以今日臣妾一見大王發明的工具,就知道這是何等的精妙,對疊布(棉布)來說將帶來何等改變,所以請大王准許臣妾招募母族織工三百,相助大王成就此業!”

“善!大善!”張昭樂得用羊排骨敲起了木托盤,這就叫專業的事,讓專業的人來做。

既然曹氏的母族之人有幾百年用棉花製作疊布的經驗,那麼他們來彈棉花,不就正好對口嘛!

不對!興奮中的張昭楞了一下,他猛地跳下床又把曹氏扛在了肩膀上。

“好啊!你早就知道老子拿出的工具是要幹什麼,但你還是看著老子彈了一天的棉花!

如此不安分,且讓孤王好好‘教訓教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