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識簷剛想解釋,喬榆就立馬打斷他說道。

“沒關係的翁伯,你不要怪他,他肯定也是怕我會在祖祠荒地碰到危險才出手打傷我的,我一點事都沒有,真的,你不要怪他。”

喬榆說完,立馬大口大口的開始嘔血。

反正他血量多,再多吐個幾公升血也沒啥大礙。

可這一幕落在白辛翁的眼裡可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本來對於這個流落在外二十年的外孫他就充滿了愧疚感,如今看到喬榆歸來的第一天就受如此重創,他哪裡還能忍得住?

“白識簷,你真是出息了!有什麼話你不能好好說,你要下這種重手?”

白辛翁抬起腳就開始猛踹白識簷。

“不是的,父親,他是裝的!他其實一點事都沒有!”白識簷急了,開始拼命解釋起來。

“對啊對啊,翁伯,你別打他了,我沒事的。”

喬榆說完,悄悄從背後給自己來了一下,又是一大口鮮血從嘴裡噴出,直接染紅了地面。

白辛翁怒氣更甚,對著白識簷飽以老拳。

“白識簷,你消失二十年,還學會撒謊了是嗎?你自己睜大眼睛看看,這像是沒事的樣子嗎?你沒事會吐這麼多血嗎?”

面對著親爹的鐵拳,白識簷不敢還手,只能憋屈的抱著頭捱打。

而當白識簷看到口吐鮮血的喬榆還在對著他做鬼臉的時候,更是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直接撅過去。

他這個當事人現在突然十分後悔把喬榆給帶回白家,白識簷此時的感覺就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暴揍了白識簷一頓後,氣喘吁吁地白辛翁才有些消氣。

“我警告你,下次有話好好說,你再敢對喬榆下手,我決不饒你,聽見了嗎?”

“聽見了!”

白識簷的臉黑得如同鍋底一樣。

不過白辛翁心底也是暗自鬆了一口氣,既然喬榆受傷了,那白辛基也就沒有理由再逼喬榆進祖祠荒地了。

作為曾經白家族長,白辛翁很清楚祖祠荒地是個什麼地方。

那地方聖階進去了根本就是十死無生的地兒。

“白辛基,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白辛翁質問道。

“這...”

白辛基蹙起了眉頭,總不能真的逼一個重傷之人進祖祠荒地吧?

“那便等他傷勢痊癒再說!”白辛基最終只能無奈開口。

正當白辛翁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的時候,喬榆卻忽然擦去了嘴角的血跡,自己站了起來。

“別呀,我傷勢已經痊癒了!快讓我去祖祠荒地吧!”

“孩子...你這是幹什麼?你沒事?”白辛翁愣住了。

“我當然沒事啊,我從剛剛開始不就一直在說自己沒事嗎?我說了不相信我呀。”喬榆一臉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白辛翁:“……”

後知後覺的他現在忽然反應過來有些不大對勁。

他感覺,自己這個二十年未見的大孫子,好像不是什麼正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