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要搞定了!”

“這下子就不用擔心遠端攻擊手段不夠了。”

辛勤的喬榆長出一口氣,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水。

整個法師系的擂臺有一半都是光禿禿的,到處都是裸露的泥土。

那一半擂臺的地板磚都被喬榆給薅光了,他身旁壘起了高高的兩沓石磚。

高考現場的所有觀眾,彷彿集體被蓋倫給Q了一樣,沉默如同瘟疫一樣蔓延。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這個喬榆,竟然薅高考擂臺的地板磚,還把高考擂臺給直接薅禿了.......

看那半邊光禿禿的擂臺,蝗災過境估計都沒有這麼幹淨。

“離了個大譜!”

靳同拍案而起,直接就朝著底下的擂臺衝了過去。

他懷疑要是自己再不下去,剩下的半邊也得被喬榆給薅禿。

等下讓考生在泥土地上比賽算是怎麼回事?

外市人不知道還以為他們蘇城人連個像樣的擂臺都搭建不起呢。

不遠處坐在校長們旁邊的蘇城市長方標誌也苦笑著開口。

“洪校長,你們學校可真是出了個......出了個.......”

方標誌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形容詞來形容這個叫喬榆的學生。

這個學生強是強,奇葩也是真的奇葩啊。

“多謝方市長抬愛!這些與我無關,那都是學生自己爭氣啊!”洪建國趕忙甩鍋。

開玩笑,萬一讓他賠擂臺怎麼辦?

這擂臺一平方米的造價可比京都市中心的房價都要貴。

方標誌一個市長總不好意思找喬榆這個學生賠償吧?

“孽畜!快住手!放下你手裡的地板!”

靳同驚怒交加,他只是從上面走下來的功夫,喬榆已經把擂臺的地磚扣得只剩三分之一了。

這時,原本直播著喬榆扣地板磚的攝像機瞬間對準了靳同。

旁邊的記者眼神一亮,手裡的新聞標題已經開始撰稿了。

“震驚!高考主考官竟然稱呼考生為孽畜?這一切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他們可不管地板磚貴不貴,熱度和流量才是最重要的。

而喬榆無疑十分符合他們的要求,現場的記者現在是越看喬榆越喜歡。

誰會討厭一個力大無窮還喜歡扣地板磚的亡靈法師呢?

見到攝像頭對準自己,靳同瞬間壓抑住了內心躁動的情緒,板起了一張臉喝止道。

“喬榆同學,快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