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院長一番解釋,肖傾城心中更加的悲痛,踉踉蹌蹌地走出了院長辦公室,

見到肖傾城出來,李道遠立刻迎了上去,有些急切的問道:“現在情況怎麼樣?收音機的病情,他們是否能夠治好?”

肖傾城搖搖頭,有些無助的說道:“院長剛才跟我說了一下情況,收音機的病情,實在是太嚴重了,而且具有很強的攻擊性,必須要時刻有人看守,這個時候若是出院,不僅對他的病情毫無幫助,而且還有可能會傷害到其他人,所以只能夠讓他在這裡住,住院治療。”

聽到這裡,李道遠的心中一笑,嘴裡還是有些惋惜的說道:“誰也沒有想得到,這麼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就突然一下子變成這個樣子,成為一個具有攻擊性的精神病人。”

對了,院長有沒有說,他這種症狀究竟是什麼原因引起的?與我有沒有關係?他是一見到我,才會變得猖狂起來,若這件事情與我有關係,那我李道遠真是難辭其咎,更加愧對收音機,愧對你們肖家了。”

這一次,不待肖傾城說話,一旁的蕭烈趕忙接話說道“李董,瞧你這話說的,收音機的病情,那是他自己活該,絕對不關李董的事情。”

“李董,您的做法。已經仁至義盡了。不僅以德報怨,還在各種的幫助收音機,我代表我那個愚蠢的兒子向您道歉,這件事情給您造成的困擾,實在是不好意思。”

肖烈一個勁的道歉,眼下自己的女兒,已經與李道遠的關係不錯了,他可不想因為收音機這個逆子,而讓肖家與李道遠的關係分崩離析,這樣自己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肖董,瞧你這話說的,既然看到了,就應該幫這個忙,這點小事,對於我李道遠來說,並不算什麼。李道遠一揮手,好像對於這件事情毫不在乎。

二人再是一頓感激,便踉踉蹌蹌地出了精神病醫院。

望著肖傾城與肖烈父女二人的離去,李道遠隨即也上了車。

上車之後的李道遠,撓了撓頭,望著一旁的楚軍說道:“楚軍,你覺得這件事情,我做的對不對?”

普京作為李道遠的司機兼保鏢,很多事情李道遠並沒有瞞著他,並且有許多事情都是楚軍去執行的,因此對於自己陷害收音機這種事情,楚軍也是一清二楚的。

只見前方正開著車的楚軍,淡淡的說道:“老爺,請恕我直言,你的心還是太軟了,像這種居然敢公然辱罵老爺,對老爺對動手的人,堅決不能夠輕易的饒恕。”

“對於這種人,應該一勞永逸,直接將他殺掉,豈不是一了百了,若是將他放在精神病醫院,讓他逃了出來,豈不是會對老爺,造成更大的麻煩。”

對於那個囂張的收音機,楚軍也沒有半點的好感。

不單單是因為楚軍被他打傷過,就衝著收音機那個態度。

區區一個二流家族的小少爺,居然敢對李道遠動手動腳,居然還敢當著那麼多富豪的面,辱罵李道遠。

這個人真的是失了智,即便他不是精神病人,現在讓他成為精神病人,也是他的報應。

聽到楚軍之言,李道遠笑了望著他,也不能夠將真相告訴楚軍,只能夠說道:“你不要總是一副打打殺殺的樣子,我們可是大大的良民,在這個世界上還是要有法律的,我們可是遵紀守法的人,不能夠為越的這條線,這件事情和你說了,你也不懂,走吧,現在開車回別墅吧。”

對於收音機乃是主角的事,自己並不是想要告訴楚軍,更沒有殺了收音機的打算,而是想要從他的身上,獲得更多的反派點,所以才沒有將收音機馬上給格殺掉,

好不容易出現一隻肥羊,自己怎麼能夠逮著它往死裡擼,直接將它擼死,多可惜循。

廢物利用,才是真正的賺錢之道。

聽到李道遠滿口的法律,楚軍一嘟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心裡已經將李道遠給大罵了一頓,

就你,還是一個遵紀守法的良民,死在你手上的人沒有一百,都有幾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