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聽完李道遠的一番講述,現場所有的富豪,都徹底的坐不住了。

“豈有此理,這簡直就是豈有此理,在金陵市,居然還有人好逼迫李董下跪,還敢搶李董的女人,這種人,哪怕他是口出狂言,也不能夠輕易饒恕。”

“不錯,就連李董都敢威脅,那我們這些人,還有活路嗎,就應該嚴懲這個傢伙,以儆效尤。”

“李董,你說那個傢伙是誰,說出來我保證打不死他。”

現場一聽,居然有人敢這麼威脅金陵市首富,這不是妥妥的在打金陵市所有富豪的臉。

今天這件事情,若是處理不好,恐怕後面還有人回效仿,時不時跑出來打他們的臉了。

哪怕李道遠剛才說的,那個人是冒充歐陽震華的侄子,他們也沒有放在眼裡。

別說是歐陽震華的侄子,就說是歐陽震華本人,也不敢在李道遠面前這般囂張。

“諸位,諸位,感謝諸位的好意,不過實在是用不著諸位了。”

“我李道遠好歹也在金陵市混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繞過那種小癟三,我已經命人將他的手腳打斷,將他變成了殘廢。”

對於李道遠所說的,也沒有一個富豪站出來,說李道遠太殘忍了,反而是誇讚李道遠做的太對了,就是不能夠輕易得放過那種賊子。

看到這裡,歐陽震華知道,現在大義已經被李道遠牢牢的佔據了,自己再多說什麼,也是於事無補了,反而會自討沒趣。

“歐陽飛鷹的事情,還是讓大哥自己去處理吧,我也不想摻和這種事情。”

歐陽震華長嘆一聲氣,也懶得去管歐陽飛鷹的事情了。

“李董,今天的事情,讓你不愉快,的確是我歐陽震華考慮不周,你放心,你今天所提到的事情,我一定會派人核實。”

歐陽震華也只是嘴上說著派人核實,至於說給李道遠一個交代,歐陽世家要是得到了這件事情,誰給誰交代,這件事情都不好說了。

閒扯了一段時間,歐陽震華也將話題轉移到了翡翠上面,畢竟,這才是自己的重點。

至於歐陽飛鷹的事情,只能夠讓歐陽世家決定好了以後再說,

恰在此時,人群中有人提到,李道遠今天在街道上開出了一塊玻璃種的翡翠。

此言一出,更是震驚了現場的所有人,尤其是歐陽震華。

作為玉石協會會長,歐陽震華也是一個賭石高手,他更明白,玻璃種似乎有多麼的難開。

他在這一行摸爬打滾了幾十年,都沒有開出多少次玻璃種,由此可見,李道遠的賭石技術,已經到了何種地步。

“李董,你來出了玻璃種?”歐陽震華試探性的問道。

“不過是是運氣好罷了,或許是這裡的料子好,讓我撞了大運。”

“李董過謙了,能夠開出玻璃種,可不單單是運氣的事情。”

人群之中,正有一個人,死死地盯著歐陽震華與李道遠。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洛凡。

看到歐陽震華一改態度,一副趨炎附勢的樣子,洛凡只感覺一陣噁心。

為什麼所有的人,都喜歡去跪舔李道遠?

難道就是因為李道遠有權有勢?

不然強如歐陽震華這等人,在李道遠面前,大氣都不敢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