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啊。”李昆。

“女的?釣魚?釣凱子吧。”

“你再這麼口沒遮攔,我可就真的生氣了。”

“我錯了。那我見她叫她啥?昆嫂?”

“你愛咋叫咋叫,只要她不生氣。”

“昆哥你慘了。”

“咋了?”

“被降住了,連昆嫂都不敢讓我們叫。你以前不是還讓你那幫兄弟叫我堂姐昆嫂嗎?”

“過去的事別提了。現在想想,那時候幼稚得可笑。釣魚釣魚,要是魚太少了,她會笑話我們的。”

“媽呀,這才過了幾天啊,就把過去的英勇事蹟全否了?”

“不就為女的爭風吃醋、打架鬥毆、不求上進的事嗎?那些聰明點的女的,把我當二百五看,嫌棄我像嫌棄一隻蒼蠅。我不就上前摸了把臉麼,居然當場吐了。我TM有那麼醜嗎?我定要找個又漂亮又聰明的,讓那些女的看看,不是沒腦子的女的才會喜歡我。”

我和二毛都沉默了兩秒,想不到威武如我昆哥,居然有如此自尊心大受打擊的時候。

“人家吐了,那你咋辦?”二毛弱弱問。

“還能咋辦?霸王硬上弓這種違法的事我可不幹。我也不能打她啊,我從不打女的。我就當她吃壞肚子了,跟我沒關係。我就罵兩句跑了唄。”

“你咋知道是因為你吐的?”我插話。

“你們是沒看見她那副噁心到極致的表情。”

我和二毛……

“回去後我反覆照鏡子,沒那麼醜吧。不是很帥,但絕對不醜。就一般人吧。後來想明白了,如果我是那女的,一男的這麼過來摸我臉,估計也會吐。”

“昆哥,你還挺能自我排解的。”二毛。

“那肯定了。人生溝溝坎坎那麼多,不學會排解怎麼辦?和這個世界道別啊?我還沒泡遍這世上所有的漂亮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