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駕駛的女子對著鏡子打理劉海,也說道:“在政治上,他們很幼稚呢。嘛……不過今天之後,他們應該會明白這個道理吧。”

小年輕又是嗤笑:“明白了又怎樣?他們還不是隻能求合作?畢竟荻花市團部可是連一個高手都沒有啊。”

“好了,我們進去吧。”

老者將杯中飲料一飲而盡,立刻皺眉:“怎麼回事?人血太少了,全都是酒精!這杯酒是誰調的,越來越不像話了!”

小年輕和女子噤若寒蟬,不敢作聲。

三人兩前一後,走進龍虎門道場。

澹澹的血腥味,隨著輕風飄來。

老者心中得意,腳下步伐無端加快,臉上也露出虛偽的震驚,他拿出手機,撥打古團副的電話——

“喂?”

本應無人接聽的電話,竟然接通了。

老者心下一驚,暗暗想道:“什麼情況……我明明說了,其他人都可以放過,唯獨古團副必須要死。他怎麼……”

“是古團副嗎?”

“是的。阿爾文先生,你到龍虎門了嗎?”

老者——

阿爾文強自鎮定,說道:“剛到。門口沒有人,還有血腥味……古團副,發生什麼了嗎?”

古團副十分冷靜:“很遺憾的通知你,我和我的團隊遭遇了一次刺殺。不過你不用擔心,目前沒有人死亡,我的護衛們解決了殺手,現在正在為我的部下治療。阿爾文先生,我們的交談可能要推遲了。”

沒有人死亡!

李牧在幹什麼?

阿爾文臉色大變,稍加思索之後,認為自己應該儘可能的打探情報。

而且——

“古團副的護衛們”?

灰幕中有高手投靠團部了?為什麼事先沒有情報!

阿爾文說道:“竟然有這種事情……實在抱歉,讓你受驚了!古團副,你現在在哪?或許我們可以為你提供一些幫助?”

“我正在道場的練武館中。”

“我們立刻到。”

阿爾文掛掉電話,臉色陰沉。

他兩個手下自是不敢說話,只是跟著阿爾文,走向練武館。

推開館門,迎面看到的就是在地上排列整齊的、來自團部的幹部們。阿爾文掃眼一看,發現地上這些人個個都受了致命傷,好一些的氣若游絲、差一些的已經喪失心肺功能,與死人沒有差別。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