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衍的游魚船行換個詞來說,就是漕幫。

漕幫可是古代社會里的三大黑社會性質的組織之一。

你別看劉衍在項燕面前乖得跟個小貓似的。

但要是論到打架,他們漕幫還真沒怕過誰。

這種組織要是遇到戰亂年代,那就是屬於要錢有錢,要人有人的實力派。

只要把錢一換成鐵打成兵器,搖身一變就能成為起義軍的主力之一。

而無論是祁王還是盧凝之父都沒有軍方背景,所以家丁也就是社會上一些普通安保人員。

要是欺負欺負老百姓還行。

可當遇到劉衍手下這些狠人後,那就是完全不夠看了。

項燕一出來,等項玉月讓開攔在前方的身影之後。

項燕就看到所有家丁已經全倒了一地。

而且每個家丁都有兩個劉衍的手下按著。

個個被按在地上像條死狗似的,別說再做出大的動作了,就連呼吸都有點困難。

而外面現在唯一還站著的兩個人,就只有祁王殿下和盧凝之父了。

這兩個人一個是皇親國戚,一方實權派。

一個是朝廷大員,威望頗高。

所以就算再借游魚船行兩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動這兩個人的。

項燕就不禁冷笑道。

“這當主子的,真沒有一個好東西。”

“你們兩個光喊給我打,卻不敢親自下場,只敢看著家丁跟人火拼是吧?”

“真沒骨氣。”

怎麼不動手呢?

動起手來讓劉衍順帶把你兩也打一頓才好呢。

祁王和盧凝之父被項燕這麼莫名其妙的指責一下,驚怒之中又帶上了一些尷尬。

盧凝之父就說。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再說了,你不也沒出來打嗎。”

項燕就擼袖子。

“那是我二姑攔著我不讓我出來,不然我非出來給你個臭老頭兩拳不可!”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現在手下的人也打完了,我們兩現在就來王對王再打一次,再分出個勝負!”

盧凝之父便是臉色一變。

項燕二十歲左右的小夥子,還長得身強力壯,人高馬大的。

要是不用武功的話,在場1v1還真沒幾個人打得過他。

而盧凝之父不但已經人到中年體力開始下滑了不說,而且還是當了一輩子的文官,還被酒色掏空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