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尼不解。

風祀只能耐心的解釋道。

終於,莫尼也是聽完了風祀的解釋,不過,他還是不懂。

只是知道,他找的水,不能喝。

走了許久。

總算找到了流動的小溪。

風祀也是眼前一亮,走上前蹲下用手碰了一下這水,很涼。

於是拿出壺裝水說道。

“莫尼,你不明白也沒關係,只要知道,這水可以流動,是‘活’的,就可以喝。”

更不明白了怎麼辦。

莫尼不知道“活”是什麼意思,不過以後只要找學者大人說的溪流就可以了。

兩人就這樣一人帶著一壺水回到了廢棄的建築處,在篝火旁,幾隻兔子被串在了火堆上。

莫尼上前將那鍋水倒掉之後,用樹葉刷了一下鍋,就將剛裝的水倒進去了。

風祀就這樣看著,現在的條件就這樣,沒有什麼好挑剔的。

說起來,他之前好像一直沒有吃飯,喝的也是酒。

【那我是怎麼活下來的?】

第一次,風祀覺得自己也是奇奇怪怪的。

兔子的香味散發了出來。

是克羅從那位詭異的伯爵家帶出來的佐料。

自從解鎖了這種吃法之後,克羅十分的熱衷了烤著吃。

那種微微麻辣的感覺,簡直讓他欲罷不能。

風祀也沒有辦法解釋這是“多巴胺”的作用,索性就隨著他了,反正吃多了就只是上火。

這個世界的人命硬的很,小小的上火問題不大。

“風祀大人,兔子考好了。”

克羅興沖沖的拿起一個兔子遞給了風祀,這些天以來,一直如此,讓風祀先吃。

接過這個簡易燒烤,很油。

“克羅,這個兔子還是挺肥的。”

“是啊風祀大人,我們抓它可是廢了好一陣功夫的。”

要下一口,還不錯,雖然有些怪味,但是還不錯,起碼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