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克姆見此也是朝託邦丟去燈盞,忍住斷指的疼痛,站上酒櫃從天窗爬了出來。

出來後,保克姆突然回頭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你在看著我是嗎?”

咔噠——

放映機突然暗了下來。

頓時,腳步聲,慘叫聲、低語聲紛紛出現在這個地下室中。

風祀就像沒有聽到一樣,就連肩膀被動了一下,都沒有轉頭去看,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些嘈雜的聲音消失了。

風祀起身拿起前面的空酒杯清洗了起來。

黑暗中,風祀居然可以精準的看到水盆的位置,而0號放映機上的那個斷指也出現了一絲裂痕。

將杯子放回酒櫃後,再從托盤上拿起斷指。

這時0號放映機的膠捲立馬進行了倒帶,安靜的等到倒帶結束後,風祀再次將斷指放了上去。

吱呀吱呀。

0號放映機出現了吱呀吱呀的聲音。

拿出新的杯子放到放映機旁邊,倒上紅酒,這是不一樣的杯子,因為這位客人不喜歡被用過的杯子,還是上一位用過的。

做好這一切後,風祀重新回到老舊的破皮沙發上。

0號放映機也射出一道光,前方的螢幕上也再次出現了畫面。

“朋友,你是在看著我吧,呵呵,沒關係,你是觀眾,也一起為我慶祝勝利吧。”

說著保克姆用著那個斷指的手舉起一瓶紅酒。

城堡上,風雪很大,斷指的傷口已經佈滿寒霜。

保克姆的臉上是連風霜都無法遮住的兇狠。

如狼顧般的眼神好像可以跨越時間看著李祀一樣。

0號放映機旁的酒也少了一些,緊閉的地下室也生出了一絲絲涼意。

畫面一轉。

保克姆已經來到了一處黑市。

櫃檯。

黑市交易員看著斷指的保克姆滿是微笑的說道:“瞧瞧這是誰,保克姆,這可真是稀客啊。”

不理會他的寒暄,保克姆直接掏出了懷中的紅酒。

“算算吧,值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