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之上,景俯衝的身形突然遭到了襲擊,攻擊他的是一頭黑雕,雙翅的寬厚比身為蒼鷹獸人的他大多了。

黑雕是王級獸人,因為是飛禽獸人,一雙翅膀比驍的還要寬廣,總長有十米左右。

它一雙利爪泛著寒光直接就向景的頭顱擒來。

景是引氣四層,修為並不高,眼觀有九道獸紋的黑雕襲來它迅速閃躲之際同時大聲對黑雕喊道:

“別動手,我們有化解毒素的丹藥。”

襲來的黑雕只有一頭,可其他棕鷹、巖雀、夜鷹、黑鴉等林林總總有三十多隻。丹藥已下肚,青青此刻才反應過來出聲問道:“你給烏吃的是什麼?”

佰一隻銅鈴大眼直直盯著烏的變化,他眼睛眨也不眨道:“能解毒的丹藥。”

“能解毒的丹藥!”青青滿臉驚容,隨即便道:“誰給的?確定這個叫丹藥的東西能吃嗎?”

她雖然很震驚有能解毒的神奇藥,但她更擔心藥的真假,甚至擔心這顆藥丸會不會是毒藥。

她的詢問讓佰瞬間冷靜了。

佰此刻才想到自己接受的是一個陌生獸人給他的解藥,甚至沒有去和對方溝透過一句話,他太大意了?

思及此處他掉頭就向外面走,快到洞口時他還不忘回頭吩咐青青時刻觀察烏的情況。他現在哪裡還有以前的忠厚善良,話裡話外盡是土匪行徑。

他此舉倒是和鄂不謀而合,鄂隨即就和他並肩向山腰行去。

景已經被黑雕帶去了山腰處最下等的山洞落腳。

黑雕把他們來帶後並未走,而是看守在了洞外。

洞裡景和大家現在才化成了人形,他們每個脖子上都掛著一個黑色方塊吊墜。

這是陸明送給他們的盲盒,現在叫儲物盒。

景和族人一起從儲物盒裡掏出衣服穿戴,從裡到外,一件不落,整整齊齊。佰一語道破,景也聯想到了驍的吩咐,他立即就明白了,出語便道:“你就是金狼部落僥倖活下來的獸人對嗎?”

話都說得這麼明顯了佰也已經確定的不能再確定了。

一步上前他拽著景的胳膊激動道:“走、去我的洞穴,給我仔細說說陸明的事情。”

他的熱情讓一眾旁觀者都莫名其妙起來,倒是景他們二十個獸人神色瞭然,一副不驚不咋的模樣。

景被他拽得掙不開,無法景只能順著他的步伐大步流星地向外走,鄂此時才納悶地向佰問道:“頭兒,到底怎麼回事?”

拽著景的佰頭也沒回的甩了一句:“我教你們從天地之間吸取獸神之力的方法就是陸明教我的。”

他的聲音很洪厚,洞裡的流浪獸人都聽見了,尤其是鄂與黑雕,他倆直接在佰的話音下愣住了。

他們堂堂王級獸人能心甘情願臣服一個普通獸人那是有原因的。

他們臣服佰不止是因為佰的實力強,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佰傳授給他們的神秘功法。青青被景的粗魯嚇了一跳,她一邊掙脫景的拉拽一邊怒言道:“你幹什麼?放開我。”

已經離開了石床景也就在她的話音下鬆開了她,隨即把目光投向佰道:“剛才我已經給你說過預防霍亂的知識了,你自己來給這個雌性解釋一下吧。”

好心被誤解景也有些不開心了,他抿著雙唇一臉冷漠地掏出一張面巾給自己繫上。

他可不想染上霍亂,出來時帶的十六顆丹藥已經只剩六顆了,他不得不加倍謹慎。

他一身淺黑色勁裝此刻再帶張同色系的面巾倒是有點像刺客的裝扮,如果衣服顏色再黑一些就更像了。

靜立一旁,他把時間留給了佰和青青。距離入春還有五天,五天後這種詭譎的炎熱天氣才會結束。

一月二十五日,晴,碧空萬里。

一連幾天的駐足,景把修煉功法只傳授給了佰和青青以及烏。

烏在這幾天裡已經徹底恢復了。

除了修煉功法他還讓木靈氣的雷鳥族人給他們演示了催生作物的法術,還有水靈氣轉化成水源的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