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異細胞入侵到他們體內,為我提取了與這次行動相關的記憶,和我猜得差不多,圖雅安排大部隊從正面佯攻,她只帶了兩個人,繞到後山突入。

令我的意外的是圖雅拿到了瞬移蛋,並且掌握了使用方法,所以她才能只帶兩個人就控制住周禮他們。

套路,都是我用過的招數,但不可否認,失去瞬移蛋,我確實失去了很大優勢。

現在歐陽萌萌帶古昱去後山和圖雅面談,這兩組人是她留下以防萬一的,營地裡的人沒有古昱的命令不會出來。

但若是有人不聽命令,私自跑出來,就由這兩組人在半路截殺,即便跑過去一、兩個漏網之魚,圖雅那邊也有人會收拾。

至於歐陽萌萌,她只是被喪屍咬傷,我們離開清縣後,圖雅及時趕到救了她,還用實驗中心的研究成果,保持住她的‘人’樣。

只可惜,歐陽萌萌始終沒覺醒異能,充其量是個半人半屍的怪物,圖雅讓她做手下,估計是看她夠忠心,單就能力來說,她還不如這些被我控制的新兵。

透過這些人的記憶,我還知道古昱布的暗哨被歐陽萌萌派人端掉了,這點我並不意外,古昱的行事風格是軍方教出來的,圖雅和他一樣,準是一早就猜到營地周圍會布暗哨。

她這次帶來的人,是我們的好幾倍,而且摸上暗哨的人,是圖雅用瞬移蛋一個個運上去的,潛伏在哨卡周圍,所以我們的人根本應付不了。

真實的對戰本來就會出現計劃外的變故,圖雅的瞬移就是變故,所以我只能隨機應變。

我帶著傀儡來到後山,但沒有直接現身,在山洞外數百米的地方我就藏到一片雪丘後面,只派出兩個傀儡人攜帶著變異細胞走向山洞入口。

當他們走到距離洞外五十米左右的地方,突然從雪地裡跳起來幾個人,用搶指著他們。

不過一看是自己人,便把槍口稍稍放低了些,問他們怎麼過來了,副隊長不是說安排他們守山坡嗎?

副隊長是歐陽萌萌,傀儡人按我的指令,說有急事必須向圖隊長彙報。

那人說圖隊長下過死命令,不許任何人接近山洞,無論是誰靠近,格殺勿論。

我當然沒指望傀儡人能輕鬆過關,山間的風揚起一片雪粒,我嘴角微翹,趁他們說話的功夫,變異細胞已經成功入侵。

但這還不夠,山洞門口還有四個守衛,我繼續讓傀儡人出面,可是守洞口的人與這些新兵蛋\/子不同,他們見有人靠近,立刻舉槍,問都不問一句,就命令傀儡人趕快離開。

槍是不能讓他們開的,我又是一聲輕笑,讓其中一個傀儡人倒地不起,身體劇烈抽搐,抽了幾秒,便不動了。

他的異狀果然引起了守門人的興趣,其中兩個人小心翼翼地端著槍走近兩步,問其他傀儡,這人怎麼回事?

我命令其中一個傀儡人說:“我們要彙報的就是這件事,這山裡……是不是有瘴氣啊?”

一個守門人啐了口:“瞎扯,瘴氣熱帶叢林才有,這死冷寒天的地方,連樹都沒有幾棵,哪來的屁瘴氣!”

四個守洞口的人,有兩個走到倒地的人身邊,另兩個仍然緊守崗位,寸步不離,不過,這樣的距離足夠了。

躺在地上裝死的傀儡,已經成功感染了靠近他的那兩個人,他張大嘴深呼一口氣,睜開了眼睛,緩了緩神,說抱歉,他從小就有癲癇症,讓大家受驚了。

結果當然是捱了頓臭罵,說新兵蛋\/子靠不住,只會瞎咋呼,幾個傀儡人‘垂頭喪氣’地折回來,轉個彎往來路走去,我沒讓他們停下,直走到守門的看不見為止。

藉著入侵的變異細胞,我聽到洞口的四人等傀儡人走遠,才小聲說,那幾個人表現很怪,這事應該向隊長彙報。

幾句話的功夫,四人決定派一個人進去彙報剛才的異常情況,可惜此刻的四人,已經全被感染了,想進去彙報?那得我這個主子同意才行!

我集中所有的傀儡人,發現新加入的四人中,有兩個是異能者,頓時有種抽中大獎的感覺。

看來異能者也在可被感染之列,我想起小玉也想感染我,那是不是說,變異細胞連高等喪屍也可以控制?

假如是,小玉這能力簡直逆天了,要怪就怪她命不好,羽翼未豐便碰上古昱,也許古昱是這世上唯一她感染不了的人。

這樣想來,圖家兄妹不擇手段的要利用古昱的血脈,難道是為了這個?

古昱被普通喪屍咬傷,只是大病了一場,而沒有變異,媚月的媚術對他也完全無效,我進一步大膽地假設,古昱的血脈珍貴,但很可能無法被沒有血源關係的人繼承,所以圖木想讓圖雅生下他的孩子,那麼圖家和血脈繼承人,就有了親屬關係。

如果再利用這個孩子,圖氏的人,是否便可以融合這份血脈了?

我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這也能解釋為什麼古昱沒有被關進實驗室削肉採血的原因,因為他是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