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意思,事實如何,你我心裡都有數,不說別的,那杯香檳裡的東西是你女兒讓人放的吧,如果此次的事我輕輕揭過去,不是告訴所有人,有誰看上我們叔侄,就來給我們下藥,反正不成功我們也不會深究嗎?那我們叔侄還不得被不要臉的女人煩死,我可不想每次出去出席個宴會,都要防這防那的。”

白雄飛:“……”不要臉的女人?賀修成這是在是桑罵槐,變相罵他家微微不要臉吧!

“賀修成,你嘴巴能不能收斂點,微微只是愛慕你,並沒有惡意。”

顧辛音笑了,笑了好一會兒,把電話那頭的白雄飛笑的心慌,“賀修成,有話你就好好說,有什麼好笑的?”

“當然是笑白總你啊,我總算知道你的女兒為什麼會做這種沒腦子的事了,敢情都是你這個當爹的影響的。”

不等白雄飛罵出聲,顧辛音繼續道:“白總,你先別生氣,我給你打個比方,假如你女兒白微微被個富家少爺看上了,但你女兒看不上那富家少爺,那富家少爺不死心,給你女兒下藥也要睡了你女兒,但這事被你女兒提前發現了,那富家少爺沒得逞,你女兒要追究富家少爺的責任,但這富家少爺的爹卻說啥他兒子沒有惡意,只是愛慕你女兒,白總,我就問你,覺得噁心不噁心?”

白雄飛想也沒想就道:“哪個死變/態敢給我女兒下藥,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顧辛音再次笑出了聲:“看吧,這事放在你女兒身上,你就要扒了人家的皮,但這事放在我們叔侄身上,你就說你女兒沒有惡意,還說你女兒是愛慕我,白總,你做人未免太雙標了。”

顧辛音怕白雄飛聽不懂雙標是什麼意思,就解釋道:“雙標就是拿聖人的道德要求別人,拿賤人的標準要求自己,還有,你女兒這樣的愛慕太深沉,我承受不起!”

白雄飛順著顧辛音的話往下想,反應過來賀修成是把那天的事代入到了微微身上,好像是有點……憋屈,是該生氣!

但隨即他又想,賀修成是個大男人,微微還那麼漂亮,就算真發生了什麼,也是他賀修成佔便宜好不好?

難道還委屈他了不成?

白雄飛正想到這,就聽到了顧辛音解釋雙標是啥意思,一聽就炸了。

“好你個賀修成,你敢罵老子是賤人?”只可惜,回應他的是,電話被結束通話的嘟嘟聲!

白雄飛氣得血壓飆升,怒從心起,摔了菸灰缸!

顧辛音不知道白雄飛所想,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乎,和一個道理隨時都在自己身上的人是沒有道理可言的。

不管白雄飛再怎麼不情願,最終,顧辛音都和白家徹底做了分割。

賠錢就賠錢,放顧辛音本人身上,會心疼,但有原身的遺留情緒影響,賠錢也得分割!

原劇情中,原身就是個給白微微送資產的冤大頭,後期因為白微微的影響,原身和白家的合作越來越多,不可分割,白微微啥都不懂,接收了賀氏,肯定是白雄飛說了算,就算整合起來,也不用浪費多大力氣。

這輩子原身就想趁早和白家劃清界限,再也不想做冤大頭。

至於白氏,顧辛音倒是可以利用和白微微走捷徑把白氏搞到手,但她做任務從不用委託者的身體和外人建立感情,更不要說欺騙別人的感情這種事了。

她要真這麼做了,和騙身騙心又騙錢的渣男有啥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