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微慌了,伸手就要去打保鏢的手機,但保鏢反應很迅速,躲開了她的手,白微微還想跳起來繼續打掉手機,已經被另一個保鏢擋住了。

“白小姐,慌什麼,不是你說要報警的嗎?怎麼我們替你報警了,你反倒要阻止?”顧辛音慢悠悠道。

白微微領教過賀修成的無情,勉強道:“我……又不想報警了。”

顧辛音沒搭理她,轉頭看向保鏢,“聽說白小姐拿了符紙往均彥口袋裡塞?什麼樣的符紙,拿來我看看。”

保鏢從口袋裡拿出來,那符紙被紙巾包著,保鏢展開紙巾,顧辛音看了看,上面沒半分靈氣和玄力,她就說嘛,這個世界連神識壓制都那麼大,畫符哪有那麼容易成功?

白微微見對方看都不看她,想到上次進警局的經歷,打了個哆嗦,忙給她爸打去了電話。

警察很快就到了,有那張符紙在,又有餐廳的監控影片為證,白微微的目的暫時不知,總歸還是少不了被上頓教育課的,搞封建迷信要不得!

看著白微微被帶走,顧辛音發現她的女主光環比起剛開始能閃瞎人的亮度淡了些。

女主每次使壞不成,光環果然會變暗,挺好!

隨後,白雄飛又打來電話,不過這次顧辛音沒搭理對方,直接掛了電話,可惜白雄飛不罷休,顧辛音直接把他拉黑了。

白雄飛在那邊氣得砸了手機,該說真不愧是父女,都愛砸手機。

白雄飛被氣成啥樣,顧辛音就沒管了。

回到家,賀均彥還是心有餘悸,“叔,白微微是不是有病?對你求而不得,就弄個符對付我!”

顧辛音:“……”錯了,大侄子,她是上輩子得不到你,這輩子就想當你的長輩膈應你!

但話不能這麼說,顧辛音附和:“確實病得不輕,以後見到她你就離得遠遠的。”

賀均彥皺眉:“不至於吧,我一個大男人,還怕她不成?”

顧辛音嚴肅道:“是,你在體力上各方面都能勝過她,但……”顧辛音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她腦子不正常,萬一哪天發起瘋來,弄一瓶硫酸什麼的突然朝你潑過去,你能防得住嗎?”

賀均彥一想,還真不一定,他頓時就憂愁起來,“對我都這樣,叔,那你豈不是更危險?”

顧辛音擺手,“不啊,我有錢請保鏢,如果我想,十個白微微也到不了我面前。”

賀均彥臉上的憂愁僵住了,看著他叔淡定地喝著茶,好半天才磕巴道:“叔,那……那我呢?”

顧辛音看傻小子犯蠢,道:“哦,我就是想告訴你,以後不要為了和凝雪搞浪漫就把保鏢支開,等徹底把白微微按下去,你們想怎麼樣都行。”

賀均彥瞪眼,“叔,你可以跟我好好說,不用拐彎抹角敲打我,我又不是小孩子。”

顧辛音抬頭,輕笑,“哦,下回。”

賀均彥:“……”不知道為什麼,他有種他叔就是故意捉弄他的感覺。

晚上,顧辛音洗漱好躺床上時,白微微的資訊就又來了:小哥哥,我有個事想請教,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曾經被喜歡的人辜負過,後來遇到了些事,決定放棄那個喜歡的人,但我朋友喜歡上了辜負她那個人的叔叔,極盡所能地對大叔好,但不知為什麼大叔不領情,還三番四次傷害我朋友。

小哥哥,你是男人,應該瞭解男人所想,能不能幫我參謀下那位大叔心裡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