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辛音道:“暖房就不必了,院子太小,進不了太多人。”

有人就不高興了,小聲道:“院子太小,不是還有酒樓嗎?搬家都不請我們吃酒,分明是不把我們這些同窗放在眼裡。”

顧辛音抬眼看向說話的人,哦,這個人心眼很小,這次考試名次是墊底的存在,不過墊底也是秀才,平時沒少在原身面前陰陽怪氣。

原身一向不愛與之計較,沒想到因為原身的不搭理,這丫還蹬鼻子上臉了。

“劉子峰,你是我的誰?我為何要把你放在眼裡?”

劉子峰似是沒想到張江會這麼說,他平時脾氣不是最面的那種,不愛和人起爭執嗎?今天說話怎生這麼犀利?

其他人也訝異地看向顧辛音,顯然也都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發展。

“雲謙,子峰也是好意,你不必說話這麼難聽。”一個和劉子峰關係比較近的道。

顧辛音笑著道:“我不需要這樣自以為是的為我好,嫌棄我說話難聽他可以走,我沒硬留他。”說著,還伸出了請的手勢。

劉子峰似是受不了了,站起身恨恨瞪了顧辛音一眼,轉身離開,又有四個人看了顧辛音一眼,也離開了。

還剩兩個人,其中濃眉大眼,小麥色面板的那個叫趙長盛,脾氣有些衝,劉子峰平時說話陰陽怪氣的,就不敢衝趙長盛,為啥,因為被懟的多了,不敢!

另一個長的有些胖的叫秦小聰,他的名字聽著聰明,其實就是個實誠的憨憨,正應為夠實誠,和原身的關係比較鐵。

趙長盛笑著道:“雲謙,你早該這麼懟那劉子峰一頓了,就是因為你脾氣太好,他才敢在你面前陰陽怪氣的。”

秦小聰笑著衝顧辛音豎起大拇指,“雲謙,你可真勇敢,我就不敢。”

顧辛音笑笑,“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想通了,人生在世,沒有什麼比活得自在更舒心,我沒必要為了別人委屈自己。”

趙長盛和秦小聰忙齊聲問道:“你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

顧辛音見兩人如此擔心,笑容更大了,“已經好了。”

秦小聰又問,“真的不需要我們幫你搬東西嗎?”

顧辛音搖頭,“已經都搬完了,謝謝你們,改日請你們吃酒。”

秦小聰擺手,“不用不用,我們又沒幫上什麼忙。”

三人說說笑笑,很快中午飯就吃完了,回到書堂,已經有人在搖頭晃腦地背誦著夫子上午教授的內容了。

時間過得很快,又是一天的課業結束,顧辛音回到小院,狗子蔫頭耷腦地趴在地上,連汪汪叫兩聲都沒有,顧辛音看著不遠處的狗屎,黑了臉,“小黑,你要記得,你是成熟的狗子,不可以隨地大小便,不然我就閹了你,還有,儘快把自己的狗屎清理掉。”

黑狗張江:“汪汪汪!!”張江你做個人吧,你把我栓在這裡,我不隨地大小便難道要我憋著?太沒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