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疤子怕有不對,急忙從懷裡拿出一把槍,朝車頂砰砰就放了兩槍。

車頂上好一會兒沒動靜,曹疤子正要鬆一口氣時,就聽到駕駛座這邊的窗戶被什麼重物一下子砸碎了,他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受到太陽穴捱了重重的一拳頭。

曹疤子覺得頭暈眼花犯惡心,手裡的槍也不知道掉到什麼角落裡去了,更不要說車的方向盤了。

曹疤子好不容易才從這股噁心勁兒中反應過來,就發現車子朝著懸崖邊衝去,他驚恐地瞪大眼,又是踩剎車,又是擺弄方向盤的。

可惜,啥用都沒有了,車多半個身子已經竄出去了。

而顧辛音已經跳下了車,藉著翻滾卸去了力道平安著地,她站起身走到懸崖邊,摘了手套用打火機點燃,冷漠地看著跌下去的車。

顧辛音清理了痕跡,這邊是盤山路,並沒有監控,不用擔心會留下什麼證據。

這個世界hei道猖獗,不然原身死了,也不會連個水花都沒冒就什麼都沒了。

顧辛音往前走了一段路,發現司機在等她,等她上了車,司機才鬆了一口氣:“池總,你沒事吧。”

顧辛音:“我沒事。”

想了想,顧辛音拍了拍司機的肩膀,把一道有催眠功效的符紙打進了他體內,司機很快就打起了哈欠。

顧辛音道:“你困了,讓我來開車吧。”

司機也怕出事,抱歉道:“真是不好意思,池總,竟然要你開車。”

顧辛音坐到駕駛位,道:“你坐後面好好睡一覺,等睡醒了,今天晚上的煩惱就都忘了。”

司機現在恨不得倒頭就睡,也就沒聽見顧辛音說話的具體內容,只下意識地點頭,“對對,睡一覺啥煩惱就都沒了。”話落,他就倒在了後座椅上。

顧辛音笑笑,一踩油門就走了。

等到回到家,顧辛音就見管家福叔在門口等著,見到顧辛音也在,他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顧辛音笑笑,把車停好後,一邊往裡面走,一邊對福叔道:“福叔,你先去先生房裡,我有事情要說。”

福叔笑得很僵硬:“好,我這就去,少奶奶有沒有什麼想喝的?”

顧辛音笑笑:“沒有。”

顧辛音回去洗了臉,換了身舒服的衣服,又打了兩個電話,沒多久,就來了十個穿黑西裝的保鏢。

這是顧辛音老早就打聽好的一家保鏢公司,這家保鏢公司的保鏢聽說大都是退伍人員,非常的專業,相信應該能保護好鄭家叔侄和福叔。

嗯,至於鄭文伯以前的那些保鏢,都被顧辛音遣散了,人都癱了,只能在家躺著,也沒多少危險,不需要浪費錢,再說了,那些保鏢是鄭文伯用慣了的,指不定聽誰的呢。

在這個家裡,不需要第二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