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我沒想要打擾阿宴和楚小姐,但是愛情是情不自禁的,楚先生,你一定能理解的對不對?”

簫清雪在楚向陽犀利的目光下硬著頭皮說完這話就低下了頭,還刻意側了側身子朝向楚向陽,把自己最美好側面展示給他看,她知道自己哪個角度最美,就不信楚向陽不動心!

簫清雪本來就想著報復季墨宴和楚向雪兩個人,但在看到楚向陽的一刻,心裡就起了個念頭:如果她拿下了楚氏的繼承人,再慢慢把利用楚向陽把楚氏搞垮,到時候楚向雪肯定會痛苦,至於季墨宴,看到她另投別的男人的懷抱,心裡肯定也會很難受。

簫清雪的算盤打的很好,然而,楚向陽殼子裡住的是顧辛音,她是個直女,根本就沒get到簫清雪的美。

顧辛音現在是黑人問號臉同款表情:“……”她被雷住了,一群叫草泥馬的動物從她面前呼嘯而過……

她很想說一句:妹子,你走錯片場了,這裡不是三觀奇葩的qio

gyao劇世界,不要這麼雷人好不好?

她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冒起來的雞皮疙瘩,道:“我理解不了,人之所以被稱之為人,是因為人類會思考,會衡量這件事能不能做,會不會對無辜的人造成傷害,畜生才會逮住個順眼的就情不自禁的發情,簫小姐,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曾經一等一的名媛,怎麼就甘心當人小三呢?”

簫清雪:“……”

這不對啊,楚向陽是個男人,不該和季墨宴一樣,看到這麼柔美的她就順著她的話往下說理解,她就可以順著往下與之展開話題了。

可這狗男人說的是啥?竟然諷刺她是畜生?

這說的是人話嗎?

顧辛音見對方不說話,繼續道:“看來簫小姐很認同我的觀點,想必以後你會痛改前非,不再和已婚男人糾纏不清了。”

簫清雪的臉直接黑了,她以前總聽同事吐槽找了個直男男友,有時候一句話能噎死個人,今天她算是見識到了直男的殺傷力。

她忍不住把目光投向季墨宴,希望他能幫忙解圍,但季墨宴就像是個鵪鶉一樣縮著,跟沒聽見楚向陽對她的羞辱一樣。

“你別看他呀,他就是個下半身思考的,基本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

季墨宴再慫,但被顧辛音這麼罵,還是忍不住反駁道:“楚先生,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你也不能罵人啊?”

顧辛音訝異道:“我有說錯什麼嗎?人能幹出花這老婆娘家的錢,還在外面找女人的事兒嗎?人能幹出老婆快生了,還和別的女人你儂我儂的事嗎?”

季墨宴:“……”說的好有道理,他一時竟無法反駁!

顧辛音懟的這倆人臉色陣青陣白的,心裡舒服多了,敢到她面前礙眼,看到底誰更憋屈。

顧辛音剛才之所以沒有揭穿簫清雪要報仇的目的,是因為她不想季墨宴和楚向雪倆人過的太痛快了,原身雖然沒有要弄死他們報仇,但也不能讓他們的日子太舒服了。

簫清雪見撩不動楚向陽,不得不暫時歇了這心思,還是算了,楚向陽這種人太難搞了,還是先報復了季墨宴和楚向雪再說吧。

想通了這些,簫清雪就暫時離開了醫院,有楚向陽在這裡,她就是想對楚向雪做些什麼恐怕也不行了。

簫清雪走後沒多久,楚向雪就被從手術室裡推了出來,至於孩子,是個女兒,生出來才三斤多一點,暫時被送到了保溫箱。

楚向雪孕期經常生氣,又不愛活動,她之所以這麼早生,也是因為給季墨宴打電話不接,走路太急摔了一跤。

總之,因為這個孩子楚向雪吃了不少苦,楚向雪見到顧辛音後,就是一頓哭訴,“弟弟啊,你得給我報仇。”

顧辛音面無表情道:“哦,那我把季墨宴的工作搞掉?”

季墨宴聞言大驚,撲通一聲就跪到了楚向雪面前,“老婆,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以後我都會好好守著你和孩子的。”

楚向雪的哭聲頓住,隨即看向顧辛音時期期艾艾道:“向陽,你看你姐夫他都認錯了,以後應該不會再犯了……”

顧辛音冷笑:“狗改了吃食,他這認錯又不是一回兩回了,也就只有你這種傻瓜才會信。”

楚向雪繼續哭,“話不能這麼說,向陽,你總不能看你外甥沒爸吧?”

顧辛音懶得搭理她,轉身就要走,就又聽到楚向雪哭著道:“這不能怪阿宴,要怪也怪那個不要臉的賤人,弟弟,你幫我收拾那個賤人行不行?”

季墨宴張了張唇,最終也沒敢吱聲幫簫清雪說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