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桃正在受苦的時候,顧辛音這邊正聽著張媽說著香桃的慘狀,末了張媽還道:“真是活該,那小蹄子不是一直心心念念要和她兒子在一起嗎?現在好了,他們可以日日相對,他兒子反倒不願意叫她一聲娘了,那小崽子當初為了香桃還刻意和小姐拉開距離,再看看如今,也是夠諷刺的。”

顧辛音笑著說:“當初不過是沒傷害到那小崽子的利益,他自然樂得展示母慈子孝的一面,現在他什麼都沒了,還要和香桃一起在鄉下吃苦,他自然要找個遷怒的物件才能減少心中的後悔。”

張媽點點頭,壓低聲音道:“大王,您讓閔掌櫃買盜墓的傢伙事兒幹啥?”

顧辛音道:“自然是要幹盜墓的事兒了。”

張媽被唬了一跳,拍著小心肝道:“這……這?您雖然本事大,可您現在頂著我家小姐的殼子,幹這種缺德事兒不好吧!”

顧辛音擺擺手,“放心吧,張媽,我既然要幹,自然是有把握不會被人發現的。”

張媽看著她這高跟鞋搭配旗袍的打扮,實在很難和盜墓這個行當聯絡到一起去,再看看顧辛音那一臉這沒啥的淡定表情,她不由在心裡腦補:難道這位大王以前經常幹盜墓這種活兒?

顧辛音不知道張媽的心裡所想,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告訴她,這有啥,以前她做女將軍的時候,別說盜墓了,連土匪窩都一鍋端過。

這回盜墓她就是為了膈應吳老七,誰讓那傢伙整那麼一出算計她家小景程來著,她要等到把吳老七家的祖墳刨了之後,再告訴吳老七,看不氣死丫的。

說幹就幹,等到顧辛音都準備好了一切,就用談生意的藉口外出了。

她是帶著張媽一起去的,張媽可以幫她打掩護。

半夜,顧辛音換了一身衣裳,從酒店的窗戶往外走的,張媽捂住心口看著這位大王頂著她家小姐的身體就像一隻靈活的猴兒,沒多大會兒就從酒店的三樓落地了,再仔細看去,人就不見影子了。

到了吳老七家祖墳這裡,顧辛音倒沒有喪心病狂把吳家所有的墳都刨了。

因為這世界規則壓制較大,靈氣用不了,空間不能用,但神識和大力氣倒是能用,雖然神識能用的很有限,但也夠她檢視地下都有啥了。

吳老七家的祖墳裡有座較新的墳,據說這墳是他為自己修的,顧辛音用神識檢視之後,就這一座新墳裡堆著寶貝,也就不用她做無用功了。

她的力氣大,幾鎬頭下去,就露出了磚頭,她丟了磚頭,巴拉開了那些磚頭,等扒開磚頭後,終於瞧見了用神識檢視到的兩口棺材。

沒錯,吳老七的這座新墳裡放著兩口棺材,這兩口棺材裡裝滿了小黃魚和銀子還有珍珠玉石,也不知道這傢伙從哪兒弄的。

不過想想吳老七的為人,就因為顧辛音把自己的孩子帶回來,吳老七都能想著法子要對付李家和姚家,也就不難想這些好東西都是他從哪兒弄來的了。

等到墳墓的氣流通了一會兒,顧辛音才敢進去把棺材一一扛出來。

她把棺材扛出來後,走了距離這裡有一百多米的距離,又找了個地兒刨了個坑把兩口棺材先埋了起來,相信吳老七打死都不會相信,他丟失的棺材會埋的這麼近。

顧辛音就那麼讓吳老七那個墳那麼晾著,連給他重新弄好都懶得弄,她穿的是男人的鞋,把之前的腳印痕跡都消除掉了,又刻意往相反的方向留下一些痕跡和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