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珏把不善的眼神兒看向邵瀾塵,也只有取出邵瀾塵的心頭血這一條路了。

邵瀾塵感受到了南珏不善的眼神兒,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王……王爺,您,您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白靈雅也看向了南珏,南珏這才收回了視線,“沒什麼,就是想看看你。”

邵瀾塵心裡閃過一陣甜蜜,驚喜道:“王爺,你終於願意接受我了嗎?”

白靈雅惡狠狠瞪向南珏,大聲道:“不準,我不準,瀾塵哥哥,你是我的,皇叔,你是男人,和瀾塵哥哥在一起要被人罵死的,你以後都不準和瀾塵哥哥做那種事了。”

南珏被氣的臉陣青陣白的,“誰……是誰告訴你那些的,不是,本王和他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

“哼,打量我不知道呢,你和瀾塵哥哥都脫光了衣服,你還被瀾塵哥哥壓著,那些畫沒畫清楚,具體你們在幹啥,我也不知道,但我不允許你們倆再脫了衣服睡一起了,瀾塵哥哥就是要睡,也只能和我一起睡。”

白靈雅說這話時,絲毫沒降低音量,不光涼亭裡的兩個人聽見了,連守在院子各處的侍衛也都聽見了,但他們恨不得自己沒長耳朵,雖然攝政王和邵大人的瓜好吃,但不想要當著他們的面吃啊。

這等於是有毒的瓜,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命回到南疆。

南珏被白靈雅的話震得腦子嗡嗡響,好半晌才回過神兒來,他把距離近的侍衛都趕走了,才啞著嗓子問道:“你再說一遍,什……什麼畫?誰給你的?”

白靈雅:“就是你和瀾塵哥哥脫了衣服又親又摸,你壓他,他壓你的畫啊,誰給的我也不知道,我晚上回去的時候,畫就在桌子上了。”

南珏幾個深呼吸後,才壓下了些怒氣,“你說說昌平候府那天可去了什麼生人沒有?”

白靈雅想了想,才道:“生人倒是沒有,昭陽公主去了。”說到這裡,她擺擺手道:“皇叔你不會懷疑那是昭陽公主畫的吧,不可能的,那畫冊中的人畫的栩栩如生,據說昭陽公主連個山水畫都畫不好,不可能把你們倆畫那麼好的。”

南珏一掌拍向石桌,石桌轟然倒塌,“肯定是她,之前你們可有聽說她會武功,結果呢,她不但會武功,而且不比你我的低。”他這個你我指的是他和邵瀾塵。

邵瀾塵點點頭,“確實,如果單打獨鬥的話,我不是昭陽公主的對手。”

南珏又把視線轉回到白靈雅身上,道:“還有,你前腳來到館舍,昭陽公主後腳也跟來了,很明顯,她就是來看熱鬧了。”

白靈雅長舒一口氣:“幸好她來了,不然我就把母蠱餵給瀾塵哥哥了,只要一想到瀾塵哥會因為我的愚蠢而短壽十年,我的心就痛的像是被刀割一樣。”

南珏:“……”他的心也痛的像刀割了。

邵瀾塵有些尷尬道:“那個……雅兒,我現在愛的是王爺。”

白靈雅一把抱住邵瀾塵的腰,道:“我不準,瀾塵哥哥,你和皇叔是沒有未來的,皇叔是男人,生不了孩子,雅兒可以為你生寶寶,你和雅兒在一起好不好?”

邵瀾塵一把推開她,“我不要孩子,只要王爺!”

白靈雅眼淚汪汪,“瀾塵哥,你竟然推我,我好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