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玉家之人(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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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這番表情,齊蓁蓁挑了挑眉毛說道:「此乃吾貼身之玉佩,是一個朋友贈的,你可是有什麼疑惑嗎?」
一邊說著話,齊蓁蓁一邊把那玉佩遞給寧秀麗,經過和寧秀麗的交談,她覺得對方並不是那種滿懷算計的人,而且背後應該也沒其他的插手。
似乎沒想到齊蓁蓁如此信任她,連貼身的玉佩都給她看,寧秀麗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她小心地接過玉佩,瞧著上面那熟悉的花紋,確實和她在那女子身上看到的是相同的。
寧秀麗咬咬牙,對著眼神疑惑往她的齊蓁蓁說道:
「回齊姑娘的話,並非我好奇,實在是因為這玉佩我曾在一人身上見過,只不過她是紋在胳膊上,所以我才會如此驚訝的。」
聽了這話時,齊蓁蓁不由得坐直了身子說道:
「你是說,你曾經見過一樣的?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告知是在哪裡見到的,我肯定會感謝與你。」
聽了這話時,寧秀麗卻是搖搖頭,笑容當中略微帶著些苦澀的說道:「當不得小姐您的感謝,說來也不怕您笑話,這花紋是在我丈夫,不對,我們已經和離了,是在周大郎那個交好的婦人身上見過。
然後,觸及到齊蓁蓁目光當中的疑惑,也因為對方的對她的看重,所以寧秀麗也沒什麼遮掩的意思,畢竟這件事情做錯的不是她,她又有什麼好羞恥的呢?
只聽見寧秀麗語氣冷淡地說著這件事,從一開始的窘迫,不肯出門去見人,再到現在的她,已經可以用旁觀人的語氣很淡定地講解這件事了。
原來寧秀麗和周大郎夫妻兩個彼此相守,雖然算不上一等一的伉儷情深,可是周大郎已然比別家的那些丈夫好很多,做事情也喜歡尊重她的意見,曾經的寧秀麗也是感覺到慶幸的。
他們兩個雖然沒有年少相知的情誼,可彼此相守著,卻多了些彼此慰藉的情分,彼此掛念著,一起坐著小生意,平淡當中卻足夠可樂。
只是,寧秀麗也說不清了,似乎是從某一天開始,丈夫對她的態度突然變得很冷淡,有時候寧秀麗和他商量什麼事情,他都不耐煩回應,聲音當中格外的敷衍。
一開始,寧秀麗只是因為丈夫是太累了,畢竟他們做包子雖然算賺錢,可是一大早就得勞作,實在是辛苦的,周大郎此舉倒也不奇怪
寧秀麗自以為知道了內情,於是出於體諒丈夫,那一日她早早停了買賣,然後買了些豐盛的美食打算做給周大郎吃,可是回到家之後,寧秀麗敲了很久的門都並沒有回應。
等了過了好大一陣功夫,才看見周大郎衣衫不整的開啟門,還特意用身子擋住寧秀麗的視線,不想讓她看到裡面的動靜,只是周大郎動作越奇怪,寧秀麗就越是感覺到詫異。
她一把甩開周大郎,往裡面快步走著,便看到有一個女子就用被子擋著自己的身子,肩膀上還有一個紋身,就是這個玉佩的紋路,因此寧秀麗才感到奇怪,於是多嘴問一句。
聽到這話的時候,齊蓁蓁擰起眉,怎麼會這麼巧?按照玉琇話裡話外的意思,這玉佩乃是他們玉家的信物,既然是信物,怎麼會被人紋在肩膀上,而且那女子還是周大郎的妾室。
齊蓁蓁直覺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不過,她並沒有和寧秀麗多說,只是溫婉地向她道了一聲謝,然後說寧秀麗可以準備一下,等著新的暢意樓分號開業,會由她擔任主管。
寧秀麗自然是開心,不過她也看出齊蓁蓁有事情在忙,於是也並沒有拖延,而齊蓁蓁等著寧秀麗一走,就跑去見了玉琇。
現在玉琇正在暢意樓當中管著首飾的生意,她本來就喜歡打扮,這個生意可以說做的怡然自樂。
玉琇看到齊蓁蓁過來的時候還略微有些詫異,等聽到那
女子肩膀上刻著玉家令的紋路時,她忍不住說道:
「這怎麼可能呢?我倒是知道玉家令會刻在一部分人的身上,只不過那人也得是主管之類的,按理說掌握玉家令,又能在身上刻著這紋路的人,怎麼也不至於做一個妾室才是啊?而且還是這種私通的妾室。」
齊蓁蓁聽到她說這話的時候卻是勾起了嘴唇說道:「這可不一定,說不準是一步暗棋呢,畢竟連當時的玉昭媛都來了,還是隱藏身份的那種,那其他的又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聽了齊蓁蓁這麼說,玉琇皺著眉頭,帶著些不悅地說道:「她還沒有說嗎?」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可是兩個人都知道說的那個人是誰,無非就是玉昭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