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敏兒她如今的的得寵我總有些擔心,不知道陛下是不是特地把她豎起來讓別人有了一個攻擊的由頭,以此來看看誰是忠心可用之人,誰是效忠他人之人,我也不知道這種想法對不對。

可總歸是要警醒一點的,不能只是懵然不知的。要是這樣的話,敏兒的身邊肯定有很多陛下暗地裡安插的一些人,這樣的話如果一旦敏兒她有異動的話,若是被察覺出來,對齊家的計劃也實在不是很好的事情啊。

父親為了我們二房已經是操心很多了,我雖然內心向著敏兒的,我也不願太這般麻煩他。」

李氏想了想,還是嘆氣地把這個想法給拒絕了,而齊二爺也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猶豫了片刻,還是對著李氏婉言道:.z.br>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便多攢一些銀子,拜託李太傅捎到京城去給敏兒,不管怎麼樣,手上多些體己的銀子,在宮中打點和行事肯定會方便一些,而且你不知道吧,大哥和三弟那邊也鬧翻了,說不定過些時日,他們會來平城投靠我們的。」

聽了齊二爺說的這話,李氏倒是很有些驚訝的啊了一聲,然後拉著齊二爺詢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兒呀?他們不是在南定鎮那邊好好的嗎?當時分開的時候父親是按照一分為三的方法分的,連自己的那份銀子都沒有多留,按理說在那樣的小鎮上,那樣豐厚的銀子,足夠他們頗為富足的生活了。

可這才多長的時間呀?怎麼就鬧翻了呢?更何況大嫂她也是出身勳貴的,她又是個頗為聰明的,在這府中也是管了這麼多年的事情,當時被流放的時候,連咱們身上都帶了一些方便的體己,沒道理大嫂身上什麼銀子都沒帶,你不會是聽錯了吧,怎麼可能呢?」

聽了李氏的話,齊二爺先是嘆了一口氣,然後才說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弟,他曾經在府中便是那樣一貫是個憊懶的性子,因為他是明遠侯府的么子,父親沒有讓他襲爵的打算,只是在府中養著便罷了,他哪裡懂得怎麼去經營呢?

所以父親給他的銀子他留了一點置辦了一套大院子,又花銷了很多裝修了一番,留了一些在手中做吃喝的花銷,還有一大半給了大哥去打理,只是大哥並不擅長這些經營,最後被大嫂給拿去了。

大嫂本來是想去投資酒樓的,可沒想到遇到了一個騙子,把她拿去投資的錢都給卷跑了,原本大嫂是瞞著的,可是不知道怎麼被三弟知道了,三弟很生氣地跑去了大哥那裡,然後沒辦法,大嫂湊了些自己的嫁妝給三弟,其實還不夠的,兩個人就這樣鬧來鬧去的。

更何況當時在南定鎮當中的時候,大嫂和幾個鄰居的關係處的還算好,所以她也鼓動著幾個鄰居各自投了些銀子在那個酒樓裡,所以那幾個鄰居也都被騙了銀子去,大嫂在這南定鎮當中也是待不下去了,所以大哥打算不留在南定鎮當中了。

只是還沒想好具體去哪,大哥和三弟就來信問咱們在這平城當中到底如何,或許是有到這兒的打算。

只是他們來了的話,那三弟妹和蓁蓁又該如何呢,三弟還帶著小妾,所以父親按下不提,還沒有回他們的信件,今日也是我偶爾看到了,父親跟我說了一嘴,父親他也是頗有些憂愁呀。」

聽到他這麼說,李氏倒是很驚訝捂住了嘴,不敢相信地說道:

「你莫不是在開玩笑?你要說三弟他這般也就罷了,大嫂她平常那麼的精明,昔日在明遠侯府地時候你也是見識過了的,她怎麼會犯這種錯誤呢?」

實在不是李氏在這裡故作姿態,實在是齊大夫人的精明在明遠侯府的時候她已經領略了許多,齊大夫人也是出自勳爵人家的,只不過家世沒有明遠侯府這般的出身,但也是伯爵府,齊大夫人是伯爵府的嫡長女。

她本應該受到家族很認真精心地培養的,可是在齊大夫人及笄了之後,伯爵府當中卻是她的繼母當家的,而齊大夫人她與繼母一貫都不合。

對方是個面甜心苦的,齊大夫人也不是吃素的,由著對方去拿捏,兩個人再府中爭權奪利了多年,可謂是分庭抗禮,齊大夫人也因此對於自己的嫁妝和掌管的東西都很看重,必須得分毫不少才行,容不得任何人搶佔她的地位。

而她和繼母的針鋒相對,也是傳出些爭強好勝的名頭來,這樣的性子實在是有一些不夠柔順的,這也是齊大夫人繼母的算計,齊大夫人很是惱怒兩個人更是更討厭起對方几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