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偷偷(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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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錦住院期間邊雲起成了家裡的頂樑柱,白天上學晚上去看望張錦,林眠乖巧的聽邊雲起的話他說一林眠絕不說二。
住院期間張錦質問邊雲起哪來的那麼多錢,邊雲起插科打諢的說之前在國外賺的錢,林眠想拆穿邊雲起的謊話,卻被邊雲起一個眼神被迫閉嘴。
這些錢哪裡他之前在國外賺的錢,明明是他把那些獎盃賣了換來的錢還有趁著空閒時間打零工賺的錢。
十幾歲的女孩總是覺得世界美好,哪裡知道現實生活的殘酷?
一路上林眠都悶悶不樂,到家後急得都哭出來了,她聞到邊雲起身上濃重的藥油味在他身上亂翻一通,看見他肩膀上,胳膊上的淤青。
她下手沒輕沒重,不相信摁在邊雲起的腹部某處傷口上,邊雲起痛的皺起眉頭悶哼。
“哥哥,你是不是和人打架了?”林眠拉著她這隔壁試圖從他嘴裡知道一些事情,邊雲起最近每天都很晚回來,像是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問他去哪裡上班邊雲起總是含含糊糊的糊弄過去,自從邊雲起晚上出去上班後林眠總能在他身上聞到藥酒味。
他這幾天總是離林眠遠遠的不讓她碰也去不讓他玩他手機。
邊雲起靠在沙發上仰著頭小憩,他累的上下眼皮打架沒精力再去哄哭泣的林眠,一會還要去上班。
氣氛僵持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林眠撇了一樣看到上面寫著的備註,識相的跑上樓。
“喂,彪哥……”少年的嗓音低沉一雙淺眸佈滿血絲,聲色疲憊像是很久沒有好好休息的樣子。
林眠上樓後並沒有回房間而是在樓梯的轉角處偷聽,等邊雲起打完電話後幾分鐘林眠走下樓,眼尾發紅。
“哥哥出去上班晚點回來,你乖點。”邊雲起疲憊把鴨舌帽扣在自己頭上遮住那一雙疲勞的雙眸,往門外走。
“北區的拳擊館……”林眠偷偷記下電話裡陌生男子說的地方跑回房間拿出小豬存錢罐,再三猶豫下砸碎了它,匆匆拿起碎片中的紅色錢錢。
她一點要知道哥哥這幾天瞞著她到底去幹什麼了。
warrior拳擊館此刻人山人海,不少人都圍坐在拳臺邊上亢奮的看著參賽的選手,和朋友激情四射的堵誰會贏。
黑暗中的少年默默靠坐在椅子戴著耳機黑帽簷下的面容晦暗不清,少年熟練的為自己纏上拳擊繃帶,鬆了鬆指骨。
耳機裡放著女孩的歌聲嬌柔卻不甜膩,在這一片混亂中是少年的慰藉,不知不覺林眠在他的心裡已經佔據重要的位置。
“起子,這場打完你還幹嗎?你來我這我給你加薪!”不遠處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生拍著少年的肩膀,陰柔的臉上揚起笑容。
花襯衫有些女相,長得清清秀秀染著扎眼的藍色頭髮,手上帶著名貴的表,舉手投足都在彰顯他二世祖的風範。
少年摘下一隻耳機,看著八角籠裡決鬥的人滾動了下喉嚨嗓音低沉,“再說吧。”
這場要是打贏了他就湊夠錢了張錦就可以用更好的藥,林眠也不會因為家裡揭不開鍋餓肚了。
這場比賽他一定要贏。
花襯衫看邊雲起否決的樣子不死心,“哎喲兄弟,我知道你要上學,這樣你有空就來,來這當教練,我給你工資加倍!怎麼樣心動不如行動啊我和你說……”
他說了一堆有的沒的,邊雲起選擇性的直聽到“工資加倍”這四個字,至於後面講什麼也不重要。
說話間的功夫八角籠裡的紅方敗下陣,中場休息五分鐘後就到邊雲起上場。
邊雲起的對手坐在他對面,一個裸露上半身的的壯漢,一隻刺青青龍盤踞在他左肩膀一個光著的頭的頭在燈光底下油光瓦亮。
一臉的兇相,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人,邊雲起和他的體格差距極大,要打到他實在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月亮昏暈,偶爾吹來陣陣涼風。
女孩緊緊抱著自己的纖細的手臂水靈靈的眼睛四處找尋著那個拳擊館,南城比清涼繁華林眠很少來,一方面是張錦沒時間,另一方面是她有些害怕來陌生的地方。
她走了好久,都沒找到那個拳館鼓著勇氣問到位置以後拔腿就跑,心臟承受不住突然劇烈運動砰砰砰的直跳。
涼風呼呼的劃過耳朵林眠覺得她人生頭一次跑這麼快,喉嚨裡一股血腥味。
warrior拳擊館,四個大字亮堂堂的在店門口上林眠往裡面看了一眼,拳館裡面都是人還有舉著旗幟的吶喊的。
就是這了!林眠慘白的笑臉浮現出一抹笑容,朝著擁擠的認人群走去,圍在八角籠邊上全是一群高高的的老爺們,林眠還沒他們的肩膀高。
林眠縮著身子在一群汗液酸臭味的人群中顧湧到最前面,好幾次都才到陌生人林眠卑微的雙手合十不停的道歉。
這裡的陌生人長得好高,看起來好凶啊……
陌生人看到是個還沒東北大蔥高的小女孩也沒說什麼,其中有個東北的大哥看到林眠熱心的把他帶到最前面。
八角籠裡身軀單薄的少年真和一位彪行大漢對打,少年穿著白色無袖上衣汗水浸溼他的衣服隱隱露出衣服下精瘦的腰,輪廓分明的臉上掛掛著語氣,唇角微微滲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