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園前院瞭望閣中。

封一寒喝著茶,看著對面的夏遂良道:

“有師兄前來助陣,小弟以後可以輕鬆一些了。”

夏遂良疑惑道:

“這候府經常遇到刺客嗎?”

封一寒笑道:

“那倒沒有,不過我等要暗中注意別有用心之人,免得候府被人偷襲,還要隨時聽候候爺差遣。”

夏遂良自信十足道:

“小事一樁,有我在,沒有刺客能踏進候府一步。”

正說著,他突然眼睛一亮,竟見一個送茶的丫鬟饒到客廳後面的花叢之中。

“師弟有些疏忽啊,候府之中竟有細作。”

說著,就要飛身下樓抓住此人,先立一功,卻猛然被封一寒按住道:

“師兄且住,這人抓不得。”

見他疑惑,封一寒解釋道:

“候府之中的確有幾個探子,有的甚至已經潛伏了數十年。”

“但我們要給對方留個面子。”

夏遂良一聽,頓時恍然起來。

“師弟是說這探子是皇帝派過來的?候爺也知道?”

封一寒笑道:

“此人的確是皇城司所遣,至於是否為當今皇帝所派就不知道了,也可能先帝所遺定製。”

“但不管是誰派的探子,留著不是更好嗎?”

夏遂良有些無語,還是這些當官的心眼多啊。

知道誰是探子,卻不揭露出來,可以讓後面的人更放心,關鍵時候還可以傳遞假訊息。

想到這裡,他問道:

“若她聽到不該聽的,如何處置?”

封一寒平靜道:

“讓她意外便是......”

前院客廳中。

龐吉喝了口茶,盯著曹斌道:

“俊才,此時已到下注之時,不能再拖了。”

不管邕王之子是被人所害,還是真的自己不小心,終究落下了殘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