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毫無頭緒,藏在暗處的黑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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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辭對現代生活適應的很好,除了醫院。
習慣了中醫的他對抽血扎針開膛破肚可以治病這件事,一直都持有懷疑的態度。
閒暇時,他也看過這方面的文獻和紀錄片。
當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拿著消毒工具站在他面前的時候,蕭景辭還是從心底升騰起一陣原始的恐懼。
消毒水的味道相比草藥香刺鼻許多,醫生手裡的剪刀和鑷子相比宮中御醫的金針,顯得十分不友善。
他面色慘白,緊緊抓著夏知憶的手,額頭上布上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姐姐,我害怕。”蕭景辭的聲音乖巧軟萌。
他整個人蜷縮在夏知憶懷裡,變成了一個一米八幾的奶糰子。
要不是剛才他捨身相救的樣子太過英勇,夏知憶都要信了。
現在夏知憶十分懷疑,眼前這個奶唧唧的狗狗,一直都是大尾巴狼在裝小奶狗!
可惜她沒有證據。
只能任由蕭景辭在她懷裡哼哼唧唧的蹭著。
一邊穿著白色大褂的醫生眉毛輕輕皺了皺,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年輕人語氣有些不耐:“這麼大小夥子了,膽子怎麼這麼小,一會旁邊的小朋友都要笑你了!”
蕭景辭撇撇嘴,斜眼瞟了一眼醫生,抓著夏知憶的手輕輕鬆開了一些。
蕭景辭:哼,你才不會懂我們小情侶之間的把戲!
蕭景辭的傷勢不算嚴重,就是害怕傷口感染,需要注射一支破傷風,因為受到了嚴重的驚嚇,醫生建議在醫院觀察半天再回家會比較穩妥。
兩個人剛被護士安頓下來,一老一少兩個警察就找到了他們做筆錄。
稍微年長的警察手掌向下點了點,制止了蕭景辭要起身的動作:“受傷了就坐著吧,別緊張,我們就是來問幾個問題,瞭解一下情況。”
厚重帶著一絲因為常年吸菸沙啞的聲音讓站在一邊的夏知憶心裡莫名感到一陣踏實。
年長的警察繼續開口,語氣就像是長輩跟小輩聊家常一般,問了問事情發生的經過,一邊年輕一點的警察嘴唇緊緊抿著,滿臉嚴肅手下奮筆疾書做筆錄。
忽然,年長警察頓了頓,眼神掃了掃夏知憶和蕭景辭的表情,緩緩開口:“剛才我們對現場做了初步調查,今天的事情,已經排除了意外的可能性。”
剛才來醫院的路上,夏知憶聽了蕭景辭的敘述,心裡已經有了這件事是人為的心理準備。
聽到這個答案從警察口中得到確定,夏知憶還是周身一顫。
和她在賽場上不同,賽場上的暴力和血腥,對手都是在明處,現在是一個不知道是什麼身份的人,躲在暗處,想要置她於死地。
想到這,夏知憶手腳有些冰涼。
年長的警察看出了夏知憶的害怕,溫聲安慰了兩句,示意夏知憶坐下來,好好想想他們有沒有和什麼人結仇。
夏知憶一度又陷入了迷惘。
結仇?
要說她和蕭景辭結仇的人,細說起來,還真的不少。
夏知憶看了一眼警察:“我想想。”
警察微微點點頭,沒有催促的意思,坐在對面等待。
夏知憶心裡迅速盤算起來。
蕭景辭本身就是娛樂圈新秀,競爭對手無數,和他對標的同類演員有幾個時不時就要僱傭水軍對蕭景辭進行抹黑。
為了這個殺人,總覺得有些荒謬和誇張了。
那這個人可能就是衝著夏知憶她自己來的。
她的職業性質就註定了對手很多。
很快,這個結論也被夏知憶推翻了,她打敗的對手完全可以在比賽場上見真章,用這樣不怎麼光彩的手段,完全沒有在賽場上打敗夏知憶來的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