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憶發現蕭景辭越來越黏人了。

就連夏知憶因為銀行催債要去打地下拳賽,蕭景辭也非要跟著。

“你在家等著我就好,我很快就回來了。”夏知憶內心並不想讓蕭景辭沾染拳賽現場的汙濁。

“一個人在家好可怕。”蕭景辭一臉委屈,兩根手指攪動著。

“家裡很安全。”夏知憶說著,伸出手安撫的摸了摸蕭狗狗的頭髮。

“不要,那個電冰箱會突然響,還有微波爐,我上次放了雞蛋進去它就炸了!好嚇人!”蕭景辭一邊說,一邊用手緊緊地抓著夏知憶的衣襟,生怕一個不注意就被丟在家裡了。

夏知憶嘆了一口氣,還是同意了蕭景辭一同出門的請求。

自己撿回來的紙片人,只能自己寵著吧!

強子開著車,回頭看著後排緊緊貼著夏知憶坐著的蕭景辭,忍不住打趣:“夏小姐,就你的身手,還需要保鏢啊!”

夏知憶深深嘆了口氣道:“不是保鏢,是小祖宗。”

車子明顯的晃動了一下。

這是四年來,夏知憶第一次跟強子開玩笑,以前她總是坐在後排看風景,很少說話。

強子忍不住從後視鏡看了一眼。

夏知憶還是那個夏知憶,周身都散發著冷峻的氣息,好看的臉繃著,沒什麼笑模樣。

只是眉眼間多了些溫度,眼角的淚痣都多了些許生機。

到了停車場,夏知憶沒有像往常一樣拿出車馬費,而是從兜裡拿出一大把奶糖塞進強子手裡。

還衝著他笑了笑。

強子蒙了,等兩人都進場了,才回過神來。

強子:我懂了,這一定是喜糖吧,不過男方帥是真帥,就是看著有點小啊,還是學生吧。

嘖嘖嘖,冠軍就是冠軍,不僅吃嫩草,還是這麼帥的嫩草!有本事!

夏知憶:說誰老牛呢??

夏知憶這邊帶著蕭景辭進了場,把他安排在觀眾席就去跟光頭大叔打招呼了。

光頭大叔一見是夏知憶,嚴肅的臉上有了笑模樣。

“丫頭,又來了!”

“嗯。”夏知憶應了一聲,剛準備去準備熱身,一個帶著棒球帽的男人就走了過來。

自從上次一見,他一直在找夏知憶,可惜夏知憶一直是匿名參加,老闆也說什麼都不願意透露太多。

他只能每天都在這裡等著再次遇見夏知憶。

終於給他等到了。

“女士,有幸看過你打拳,實在是太利索了,要不要考慮和我簽約?”

說著,男人遞上一張名片。

夏知憶伸手接過,只見上面寫著【南安瀾】。

沒有任何職稱和頭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