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雷天陷入一片悽慘。

太混亂了。

一些在霸主天墳中失利,吃了苦頭的強者,退回雷天當中,更是拿這裡的普通人出氣。

曾經的勢力,地位崩塌。

自身都難保,怎去庇護其他人。

對於兩荒一天的情報,大乾強者也很快搜集清楚了。

「多方勢力匯聚,以此為進入天墳的前沿基地,曾經的主宰雷聖宗瀕臨崩潰邊緣,無力阻止,突遭大難,把殘存的強者收縮,如今龜縮在山門內。」

張儀道。

「雷聖宗。」

孫臏神色微動:「天墳可以不急於進去,先和雷聖宗接觸,看可否納入我國統治,以雷聖宗為引,再納兩荒一天,把兩荒一天的人全部清除,這件事情,就由先生親自走上一次。」

「遊說縱橫乃是我的強項。」

張儀笑道:「我立刻就過去。」

雷聖宗內。

人心惶惶。

曾經繁榮的景象都已消失。

諸多長老弟子龜縮一地。

「老祖,雷天完了,我們也要被毀滅了大量城池,遭受殺戮,死去的太多太多了,我一閉上眼睛,彷彿就聽到無數的冤魂在哀嚎。」

一位長老痛苦道。

雷天本以雷聖宗為尊。

但他們在做什麼。

在做縮頭烏龜,連句反抗的話都不敢說。

「多方霸主勢力降臨,為奪天墳,我們又能做什麼?連山門都不能出,我宗怎可能和天下群雄對抗?我們可以不怕死,但那不過是以卵擊石,連送死都配不上。」

「這次我們是無恙之災!」

又一位長老道。

山河破碎。

殘屍遍野。

他心豈能不痛。

自己身為聖賢,也只能無力哀嚎。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他雷聖宗沒有錯。

錯的是沒有實力。

只能被欺辱。

在主座上,此刻坐著一個黑髮老者。

他神色陰沉,抓著一把雷刀,已到暴怒邊緣,恨不得爆發此生最後一戰,和這群人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