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契約獸?怎會。”

陸家八子一驚,見華樂的神情不似誇張,帶著雲凰趕忙進了神廟。

待看見裡面的神像,雲凰抽了抽嘴角。

只見神像上,一張風流俊美的臉無端惹人眼球,一雙桃花眼中好像帶著春意,若非那張臉此時如此冷酷,怕是華樂早就將人認了出來。

“柳成風,出來。”

雲凰淡淡出聲,揮了揮手,就將柳成風從她的魂戒內放了出來。

“唔,小云兒幹嘛啊,我好睏啊,也好累。”

柳成風眼底還帶著淡淡的青色,雲凰進階,他們妖主力量也在變強,力量變強就會睏倦。

他打了個哈欠,冷不丁的看見雲凰身邊的人都用一種十分微妙的眼神看著他,他打哈欠的動作一頓,微微挑了挑眉。

“活了,神像活了哎。”

華樂手指著柳成風,又看了看身後的神像,抽了抽嘴角。

“這還真是稀奇啊,為何神殿中供奉的不是神,而是獸啊。”

陸雙幽幽出聲,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這一看就是一個人,但是為何妹妹的獸在百年前就被人做成了神像?

“你回頭看看。”

雲凰板著臉,指了指柳成風身後的神像,柳成風狐疑的扭頭,待看見神像上的自己,揉了揉眼睛,而後樂了。

“這是小爺我麼,怎麼還將我神化了呢。”

柳成風不敢置信,做成神像也就算了,為何要給將他弄的這麼刻板,他可不是神界那一群面癱。

“我覺得還是找君歸出來問一問比較靠譜,他臉上比我還蒙圈呢。”

華樂說著,看向雲凰。

雲凰無奈,只得將君歸喚了出來。

待聽完眾人的話,君歸難見的沉默了。

“為何那些男子都會在神廟失蹤,為何那東西仇視男人啊,莫非是哪個男人惹下的風流債?”

華樂說著,眼神不自覺的看向柳成風。

她還沒忘了這個騷包男是什麼情慾妖主,成日將自己的身份掛在嘴邊,神殿供奉情慾妖主,也是稀奇。

“柳成風,告訴你多少次了要你管好自己,看,爛攤子來了吧。”

宮冥不知何時也出來了,他的臉色臭臭的,十分篤定是柳成風惹下的風流事。

“喂,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啊,我雖然風流,可也是沒招惹過誰,頂多,頂多那個,頂多撩了幾個美妖獸。”

柳成風心虛的看向雲凰,自己也不確定了起來。

可是妖界的妖獸都沉睡了,哪裡會跑來九州大陸。

“哈哈哈,懆了,居然真是柳成風,老子就說哪個不要命的能將那娘們搞成那樣,若是情慾妖主,就不奇怪了,我真是懆了,哈哈哈。”

空間內,魘獸的眼珠子又笑掉了,宮冥跟君歸一怔,視線幽深了幾許。

“你們難不成認識那東西?”

雲凰對君歸跟宮冥也算是瞭解,一看他們的神色,就知道他們對魘獸說的那個東西絕對認識,莫非又是十大害?

“認識的,的確是風流債,哎。”

君歸扶額,幽幽看了一眼柳成風。

柳成風不知是想起了什麼,神色一瞬間變的訕訕的,可見是心虛了。

“嫁衣嬉哭,幽靈晚唱,是十大害許三娘。”

宮冥見不得雲凰皺眉,冷不丁的出聲,華樂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