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木系二階靈師,五個月前突破後就停在了原地,遲遲突破不了,怎麼,是我攔著你讓你不能突破?所以你如此記恨我?”

雲箏指著少年,淡淡的說著,那少年瞪大了眼睛,臉慢慢的紅了。

雲箏她是怎麼知道自己的修為的,又怎麼知道自己的情況?

“還有你,土系三階大靈師,主修防禦,四個月前突破後再無進展,請問你跟我認識麼,我是如何阻止你進步的?我是抱著你腿讓你不能修煉了,還是我給你下毒藥斷你經脈,你要如此記恨我?”

雲箏板著臉,又伸出手指著另外一個剛才對她指責聲很大的弟子。

“我……”

那弟子一愣,臉也慢慢紅了。

“還有你,火系攻擊類二品靈王,卡在這個階品上已經一年了,請問你突破不了,跟我有什麼關係?是我不讓你修煉了?

你們如此痛恨我,是覺得我在雲家妨礙你們進階還是阻礙了你們修煉。那我不能修煉,我是不是要怪你們所有人阻礙了我,或者我是不是該想一想是誰對我下了毒藥,毀了我根基?是你,還是你,又或者,是你?”

雲箏的手指挨個指向圍在她周圍的雲家人,她每指一個人,那人就後退兩步,臉色紅了白,白了又紅。

“你休要混淆視聽,明明就是你拖累了雲家,害的雲家聲名掃地,又是你讓雲家沒有多餘的錢財去買提高能力的丹藥,你還敢說不是你害了我們。”

雲莫捂著身上被碧光劍刺破的洞,聲音陰沉,雲箏這個廢物,嘴皮子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我花的都是我父親給我的錢幣跟寶貝,沒有拿雲家一分一毫的錢財,甚至皇室每年給父親的錢幣也都用來貼補雲家了,那些錢從未到過我手中。”

“怎麼,父親給我的東西,我沒有權利支配,難道必須要用來給你們買靈丹藥麼?大姐姐倒是好心,那雲箏不知,大姐姐平日裡給你們拿了多少錢幣,為你們買丹藥?”

雲箏譏笑,眼睛看著雲莫,道:“你滿口誇著大姐姐,是不是你的實力都是大姐姐拿錢買丹藥提升的?那也奇怪了,二叔的俸祿不高,大姐姐哪裡來的錢財,不若要二夫人拿出賬本看看,那些錢花的到底是我父親的賞賜,還是二叔的?”

“你胡說!”

雲莫怒吼,眉目間閃過一絲慌亂,雲箏這是想惡毒的毀大小姐的名聲啊。

“不敢麼?真是好笑,這雲家,全靠著我父親的賞賜維持,我沒有多花一分錢,你們買不起丹藥是因為從二夫人那裡拿不到錢幣,但你們吃的,穿的,用的,所有的錢幣,確定跟我父親沒有關係?而你們,不僅不感恩,反而對他的女兒滿懷怨恨,修煉不了,怪我,沒錢幣買丹藥怪我,如此一群忘恩負義之輩,廢物尚且知道感恩,投桃報李,你們連廢物都不如!既如此,雲家破敗,指日可待!”

雲箏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高,她的眼睛在周圍的人身上挨個掃視,雲家人抿著唇,被她說的低下了頭。

雲箏說的,他們並非不知道,他們只是想為自己的無能找尋一個理由,而云箏,就是那個理由,所以他們將一切都怪在了雲箏的頭上,以此來滿足自己內心的愧疚。

可若是雲箏能修煉,雲家斷不會這麼慘的,所以,她還是有責任。

為何她們雲家沒有一個厲害的少主,這樣的話,雲家就會變強,他們就可以有好的資源

“雲痕可以做的,你們為何做不得,與其在這裡怨天尤人,不如去想辦法提高實力,被別人牽著鼻子走,愚蠢至極!”

雲箏撇了一眼雲莫,雲莫握緊了拳頭。

“好,你剛才說的,本長老都聽到了,雲箏,就算雲家有今日的下場跟你不全然有關係,但你也有脫去不了的責任,雲家的少主,不可能是個什麼都不能修煉的廢物!”

“你身為大房嫡女,理應是這一任雲家的少主,可你不能修煉,雲家少主的人選,便要另行選擇,雲瑤天賦異稟,你既身為雲家的人,就應該為了雲家著想,雲瑤的事情,你必須去宣王府說。”

拐角處,一留著鬍子的中年男人緩緩出來,他的一張臉十分普通,眼睛細長,看著有些陰鬱。

“參見三長老。”

雲家弟子一見來人,趕忙行禮,雲箏看著來人,在腦海中搜尋有關於三長老的記憶。

雲家一共有五個長老,大長老跟二長老比較佛系,他們好似什麼都不看重,沉迷於修煉。

三長老跟四長老是最討厭雲箏的人,他們一心想讓雲瑤接替雲家少主的位置,所以對雲箏不是為難就是甩臉,還有一個五長老,五長老為人瀟灑,很少在雲家,喜歡到處遊玩,所以目前的雲家,坐鎮的主要是三長老跟四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