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有什麼好荒唐的!陛下離開洛陽的時候,連玉璽都丟在了洛陽,印綬?他的命令出得了他的五步之內嗎?”徐華彪反問徐珠賢道。

安靜。

“那你說你是太守,你就是了?”

“這裡,是陛下偷偷傳給我的詔書。”

徐華彪從懷裡,拿出來昨晚親手寫的血書。

遞給了徐珠賢。

“這是……”徐珠賢眉頭一皺。

她雖然是女將,可也認得女子的貼身衣物的,這不就是肚兜嗎?

“除了這種東西,陛下還能拿得到別的東西可以用來傳詔嗎?”徐華彪反問。

再一次安靜。

“這東西無法證明你的身份。”

徐珠賢雖然這麼說著,可是把那塊有血書的肚兜遞還給徐華彪的時候,手上的動作,很是恭敬。

“這無所謂。”徐華彪擺了擺手,“我這個太守,當,或者不當,沒什麼要緊的,關鍵是,我此次從長安來,是有事的。”

“……何事?”

“陛下在想著還都洛陽。”徐華彪淡淡的說,“但是現在的情況是……洛陽,怕是容不下陛下的。”

“陛下怎麼可能還回得來洛陽!”

“姜虎東已經伏誅了。”

“……真的假的?”

“我策反了金鐘國,配合司徒金濟東,設計殺死了姜虎東。”

“既然姜虎東都死了,陛下不是應該已經脫困了嗎?那為何你的印綬都還沒有?”

“你以為金濟東殺掉了姜虎東,就會聽陛下的?更何況,長安現在被西涼的姜虎東餘孽圍城,誰勝誰敗,還說不清呢!”徐華彪擺了擺手,“陛下不得不做好其他的準備。”

“……”徐珠賢再一次啞口無言。

“你不聽我的,無所謂,看你住在太守府上,現在洛陽的事情,都是你說的算,對吧?”

“……是。”

“也好,只要你做好迎接陛下從長安返回的準備,我這個太守,不做也罷的。”徐華彪輕輕嘆了口氣,“本來,我也不想做官。”

“……不想做官?那你還……”

“我只是為了陛下!”

徐華彪一臉誠懇的表情。

安靜。

“你在此等一下。”

徐珠賢等了好久,才說了一句話,轉身,走進了太守府內。

徐華彪輕輕的出了口氣。

自己好像糊弄住了?嗯,至少沒有被當場打死。

不過……

為什麼這裡會有徐珠賢啊!而且還是什麼洛陽都尉!

得虧自己反應快啊!不然剛剛肯定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