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直小友,你起來的很早啊?”

“哦,還行吧,習慣了。水鏡先生昨晚休息的如何?”

“好久沒有喝這麼多酒了,有些頭疼。”

劉在石有點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腦袋。

然後,又揉了揉嗓子。

好像相比頭疼,其實他的嗓子更疼。

這也正常,徐華彪估計自己一個月怕也沒有劉在石昨天一晚上說的話多。

“小友你這是……要送人離開?”

劉在石看向了在旁邊正在收拾行囊,表情看起來多少有一點鬱悶的吳夏榮。

“嗯,我需要她幫我送信給一位在江東的時候認識的朋友。”

“哦,倒是辛苦這個小姑娘了。”劉在石笑著掃了一眼吳夏榮。

吳夏榮則是對著劉在石點了點頭。

“去吧,我跟你交代的,不要忘了。”徐華彪拍了拍吳夏榮的肩膀。

“好的,主人。那個……我送完了信之後……”

“回家吧,我也快回去了。”徐華彪不方便在這兒說洛陽又或者許昌了。

畢竟劉在石就在旁邊。

“……我還想來找公子你。”

“這個……我也不知道還在江夏能呆多久啊!你……怕是未必能來這兒找到我。”

“其實也無妨。”旁邊的劉在石笑呵呵的說到:“小友你既然也不急著離開荊州,那不妨稍後隨我一起去襄陽吧!在那兒逗留些時日,等一等你的隨從就是了。”

“去襄陽……這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也想介紹你給我的一些朋友認識認識呢!”

“這……也好。”徐華彪看了一眼吳夏榮。

“你回來的之後直接去襄陽城東,隨便問一下水鏡先生的家宅何處,自然也就知道了。”劉在石笑著對吳夏榮說到。

語氣中,有一種襄陽沒有人不知道我的自信感。

這逼裝的,徐華彪實在是給不了多少分,太流於形式了。

“那我走了,主……人。”吳夏榮本來要喊主公的,然後想起來了,徐華彪現在是在匿名而行,口風也一下子改了。

“嗯,去吧。”徐華彪轉向了劉在石,“對了,池先生呢?還在睡著?”

“他這人睡上覺了就算是外面天塌了,他都醒不過來。”劉在石笑著搖了搖頭。

“還真是羨慕池先生這樣的人啊!”

“也沒什麼好羨慕的,等他回了襄陽,各種凡俗之事又會找到他的頭上了。用小友你的話來說,就是又要有亂耳的絲竹和勞形的案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