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庭長,我錯了,我願意道歉,我願意道歉,求求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張庭長,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方才還振振有詞地喊出“士可殺不可辱”的孔泰,此時是痛哭流涕,聲嘶力竭地朝著張斐喊道。

他們兩個以前是禁軍,也常去那煙花之地,豈不知在那裡倒糞的都是一些什麼人,簡直就是賤人中的賤人,甚至都是那種白天無法見人的人。

那.那你還是羞辱我吧!

尊嚴?

都去倒糞了,還談個屁的尊嚴。

然並卵!

想要張庭長加班,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反而激起圍觀群眾們的莫名爽點,一時間叫好聲不斷,要知道未判之前,不少人傾向於陸邦興的辯訴。

但現在,是一致叫好。

看來古往今來,快樂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其中最歡樂的莫過於曹棟棟和馬小義,二人狠狠一擊掌,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這嘴臉盡顯無疑!

你們惹誰不好,去惹張三,你讓他難堪,他那小心眼,非得整死你!陸邦興暗自一嘆,走上前去道:“行了!行了!你們別叫了,待會我去跟張庭長商量一下。”

“陸珥.先生,拜託你了。”

“是啊!先生,我們寧可道歉,也不想去那裡倒糞啊!”

二人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悔不當初!

“知道了!你們千萬別再亂說話了。”

陸邦興扔下這句話,便徑自離開了。

韋應方、曹奕等人也默默地起身,低調地往側門出的皇庭。

“真是可惜啊!”韋應方感慨道。

曹奕笑道:“咱們也沒有奢望這個小案,能夠給皇庭新增多大的麻煩,這不過是投石問路。”

韋應方點點頭道:“不錯,此次試探,倒也算是非常成功,公檢法這麼多人,就不可能無懈可擊,他張三再有能耐又如何。”

說著,說著,他見曹奕不語,偏頭瞧了曹奕一眼,見曹奕呆呆看著左前方,又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不由得一怔。

只見韓冬娘與一個俊美公子站在柳樹下,是交談甚歡。

那俊美公子正是符世春。

正好,那符世春也看向他們來,還微笑地點點頭。

老遠都能感受到,那挑釁的意味。

小樣!

跟哥在煙花之地玩歪門邪道,你難道不知道哥可是那風月報的創始人。

韋應方不禁嘆道:“是呀!就他們這些富家子弟,玩這些把戲,那還不是信手拈來。”

那邊許芷倩也是快速收拾完,然後追了過去,“張三,我覺得關於調戲婦女方面的律法,還不夠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