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玄起床跑步的時候,鍾懷也準時和他一起出現。

“陳玄,你《星戰》那麼強,肯定和這段時間的鍛鍊脫不開關係,能帶我一起嗎?”

鍾懷很誠懇地說道。

“行。”

陳玄並不在意,依舊保持自己的節奏跑步。

前三公里,鍾懷還跟得上。

為了玩《星戰》,鍾懷還是下了功夫鍛鍊的。

不過第五公里的時候,鍾懷已經累得不行了,陳玄還是保持正常的呼吸節奏。

鍾懷一言不發的咬牙跟上。

這個季節,即使是早晨,跑步也必定會滿身大汗,陳玄也不例外。

鍾懷的襯衫更是被汗水直接浸透。

到了公園的時候,陳玄休息了兩三分鐘,就開始鍛鍊了。

他做著一個個古怪地動作,看起來就像是廣播體操一樣。

鍾懷昨天看陳玄闖四星直播的時候見到過。

在知道陳楊是病變者之後,他不會傻到真把這些動作當做廣播體操。

真的跟著陳玄做這些東西之後,他才發現,這看起來和廣播體操一樣的動作難度係數不是一般的高。

一套不標準的動作下來,他感覺自己渾身筋骨已經要斷了一樣。

一股瘙癢自骨髓擴散,不知道是舒適還是疲憊。

這種感覺很奇妙。

“陳玄,我畢業聚會那天,和丁可可告白了。”

鍾懷忽然說道,他聲音無力,許是累的。

陳玄沒有說話,繼續做著鍛鍊,每個東西都一絲不苟。

鍾懷也習慣了和陳玄交談不獲得回應,但他也知道陳玄在聽著,所以還是自顧自地說著。

“丁可可沒答應我,不過也沒有直接拒絕,我本來還覺得我在努力一把就有希望的。”

鍾懷聲音越來越低落,“昨天,我看到她和陸軍在一起了。”

鍾懷沒有說他們是進賓館了,而是說他們在一起。

有給自己留面子的心思,也不願意去說丁可可的不好。

“你被綠了?”

陳玄正好做完一套動作,便停下問道。

他最近正在學習一些網路用語,覺得“綠”這個詞很適合現在的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