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有些愕然。

“這,這不是說好了這件事就當沒發生嗎?”

陸挽月點了點頭,在沈夫人期待的目光下又繼續說道:“沒錯,不過經剛才姐姐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兩個人犯錯不能只懲罰一個,而且我突然想起來了表哥為什麼會認為那紙條是我派人給他送過去的。萬一我要是沒有臨時改變主意,繼續待著這裡,那跪在這裡的人可就是我了,母親,女兒一想就感覺到一陣後怕啊。”

見陸挽月執意如此,沈夫人嘴唇翕動,到底還是沒說出什麼拒絕的話。

她也知道,這次算是委屈了陸挽月。

她心中有怨,也是正常的。

林威見她沈夫人妥協了,有些不敢置信。

“姑母,姑母,我,我不要挨板子啊!”

但這次,沈夫人卻扭頭不再去看他。

但陸挽月為了不破壞今天的宴席,她同沈夫人說等賓客們走後,再處置這兩人。

沈夫人同意了。

在場的人面色各異回到了宴席。

見陸挽月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安遠侯不動聲色的鬆了一口氣。

朝著眾人喊:“誤會,都是誤會,小女這不是回來了,來來來,繼續。”

“胡鬧!”

聽完今天發生的一切後,安遠侯狠狠摔了手裡的茶水。

冬夏已經先被關去柴房裡了。

只留下林家人帶著林威在前廳。

聽到林威要挨板子,林步立馬反駁。

本想暗示沈夫人事,她卻移開了視線。

到接觸但安遠侯的目光時,他一下子洩氣噤了聲。

林威的慘叫響徹整個侯府。

最後一個板子下去時,林威已經沒有了力氣。

林家的人本就是靠著沈家,最後還得灰溜溜把林威帶走了。

安遠侯見事情已經結了束,只是一個丫鬟想借此機會爬床罷了。

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昭昭,今日你受委屈了。”

陸挽月規規矩矩的道:“只要能不讓侯府沾上醜聞,女兒做什麼都願意。”

最終安遠侯大手一揮給陸挽月送了一大堆金銀首飾此事就此了結。

因為此事,沈家人最近都對陸挽月客氣不已。

陸挽月照單全收。

眼見離上山的日子不過短短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