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夏有些不可置信看向陸挽月。

“你,你說什麼?”

陸挽月往後退了幾步,與她隔開了距離。

她歪了歪頭,有些無辜看向冬夏。

“是我說的還不夠不清楚嗎?當初我離開侯府時,特地找了一趟沈竹漪,讓她好好照顧你,不要委屈了你。”

說到這裡,她一字一句的說道:“畢竟你可是我的好姐妹。”

冬夏有些不可置信看向陸挽月。

“原來,原來這一切都是你搞的手腳。”

她說沈竹漪怎麼會莫名其妙找上了她,明明這半年來沈竹漪都沒有注意過她。

她惡狠狠盯著陸挽月。

“你真惡毒。”

陸挽月挑了挑眉,“從天上到地上的感覺如何?”

給了希望又破滅的感覺如何?

冬夏啞著聲音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們明明以前那麼要好,你明明知道沈竹漪的手段,為什麼要把我推入火坑裡。”

她此時恨不得與陸挽月同歸於盡,但這裡是侯府。

就連她們躲在這裡只不過是遮住了視線而已。

要是陸挽月呼救,她還沒動手就被府裡的人抓住了。

陸挽月聽到她這番話,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一般低聲笑了起來。

自然是因為她不識好歹啊。

“冬夏,你以為當初你偷走了沈竹漪的釵子又嫁禍於我,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

當初陸挽月已經被沈竹漪盯上,也正因為冬夏的這個嫁禍,讓她過的生不如死。

冬夏愣住了,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語。

“你,你怎麼會知道?你知道了為什麼還對我待從前一般。”

陸挽月低頭看了一眼冬夏,有些可憐自己竟然是被這種人害死了。

前世,陸挽月就趁沈竹漪上山的時候,把冬夏要了過來來她院中。

即使這讓侯府的人更加以為她陸挽月更愛搶沈竹漪的東西,她也要把冬夏拉出來。

她念著當初與冬夏的情誼,待她如親姐妹一般。

就連出嫁,也帶上了她。

哪曾想,卻被冬夏一刀捅死了。

原來,她一直嫉恨自己成了小姐,她還是一個丫鬟。

也因為如此,她從來都是沈竹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