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州設宴封賞有功之人 蕃人尋仇虐待失蹤侍衛(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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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州設宴封賞有功之人 蕃人尋仇虐待失蹤侍衛
樊纓還哪裡有心情聽她玩笑,一把將人揉進懷裡,喜得胡言亂語:“突然出現,我都嚇死了,以為夢裡神仙靈驗了……”
阿如掙開他胸膛,艱難透了口氣:“就,就要突然出現,好看看你有沒有藏著別人!”
樊纓根本聽不進,將阿如剩下的話吻進唇舌,片刻空隙也不肯給。
直到阿如濕漉漉告饒起來,樊纓才想起巴根的告誡,忙捧起來小心地問:“是我不防頭,弄疼你了嗎?”
阿如故意吭吭慼慼的不說話,樊纓嚇得狠了,慌手慌腳就要檢查。阿如這才噗嗤笑出聲來,撫上樊纓光裸的脊背,問:“那老爺子跟你說什麼了?”
樊纓差些嚇死,不由松一口氣,回身就要撓阿如癢癢報仇:“你個小騙子!嚇死我了!”
阿如不耐癢,笑得起不了身,香汗淋漓,看得樊纓又一陣心疼,俯身下來道:“不想放你回去了,怎麼辦?”
“那怕是不行。”阿如指尖纏了束樊纓的頭發一圈圈的繞,故意笑嘻嘻地看他,“那老爺子我依你說的放走了,可我想知道的事他一句沒說。你這般靠不住,我可不敢要。”
樊纓失笑:“這還不簡單?我再替你抓回來就是。只是你這肩上怎麼又添了新傷?信上還不肯說,成心要我擔心?。”
滿不在乎看了眼肩上的傷,阿如不想再繞彎子,一把揪住那束頭發,惡狠狠說:“別打岔,快說,你跟那老頭什麼關系?”
樊纓樂得看她發脾氣,順勢便要跌進阿如懷裡,看見阿如膝蓋頂上來,慌不疊地往邊上一滾,阿如已經跨坐在他身上。
樊纓本來求之不得,可又實在不能不將巴根的告誡當回事,硬生生忍得天靈蓋一陣酥麻,忙求饒:“我說我說,是我在商路上那些年結交的。你知道我打打殺殺的難免受個傷求他救治,一來二去就拜了師父。還有松鳴先生,也是那個時候結識的。小姑奶奶求你,快下來。”
阿如偏不,壞笑著往下坐:“那你叫他將靈孃的事和盤托出,辦不到的話,我就……”
樊纓哪裡還有理智在,掐住阿如的腰就往自己身上摁:“就怎麼樣,嗯?”
兩人一直鬧到午後方休,阿如睏倦起不來,樊纓便披衣出門去喊人侍候,外頭一個極熟悉的女子聲音殷勤響起:“將軍要什麼?”
樊纓略一愣,還是回了一句:“姑娘不是我的奴僕,不必前來應聲。勞煩叫崔媽媽來伺候。”
阿如懶得睜眼睛,卻敏銳聽出了端倪,埋在被子裡問:“她怎麼在這裡?”
“偶然碰上的,沒地方去,怪可憐的。”樊纓沒當回事,自顧自撈了件中衣穿上,半靠著床榻輕輕地問,“肚子餓了吧?你愛吃的那家湯餅,我打發人去買?”
阿如自被中露出一隻眼睛看向他,冷冷問:“可憐?你說誰?”
語氣一聽就不對,樊纓如臨大敵,忙哄上去:“你不喜歡我趕走就是了。她自己也說要等往南的商隊回去,只是一直沒等到。”
阿如冷笑:“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趕她走?是因為她私自將我的行蹤透露給你。為什麼單單是你?你覺得她可憐,我覺得你才可憐!”
樊纓立刻明白,表忠心道:“我只要你!你一句話命都可以給你,你知道的……”
“哼,”阿如不聽,起身打算穿衣服走人,“可我不要有縫的雞蛋!”
樊纓忙一把將那小衣奪在手裡,重將阿如埋回被子裡:“我這就叫她走!”
“回來!”
阿如喊住,問:“你不是疑惑我為什麼不將沈濯趕走嗎?我問你,一個打你主意的人你是推到看不見的地方去還是放在眼前時時看著?”
“看著!”
“拿來,”阿如伸出手要她的小衣,“湯餅我也不吃,夜裡以我的名義請各位商戶掌櫃前來赴宴,叫她跟著我。”
過所早由元若送出城去,此時正好回來,見院內有個陌生女子,不由警惕,問:“什麼人!”
“我……”
元若習武之人自有一股肅殺之氣,一句話已嚇得這女子戰戰兢兢,忙低頭不敢看她:“我是將軍的侍女……”
元若不信,蹙眉間阿如已經隔窗喊她:“元若,她叫柳葉,是將軍為我找的侍女,你帶下去好好教教規矩。”
柳葉猛一抬頭,顯是不願意,元若看在眼裡答應著:“是,殿下。大首領已經啟程,囑咐您保重身體。”
樊纓先穿戴好出來,徑直走到柳葉跟前問:“我何時叫你做我的侍女?你若不肯回家,就還跟著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