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齊聚大型修羅場 天生一對當眾撒狗糧(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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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人齊聚大型修羅場天生一對當眾撒狗糧
要的就是實實在在的冊封,阿如忙起身接過,一臉感激往下跪:“我替可汗謝恩!”
內官忙將她扶起來:“太後特意交代了,公主産後身子虛弱,不必下跪謝恩。那日王爺進表,太後立刻命欽天監看了日子,來年五月二十,許您歸寧呢。”
阿如樂得不跪,順勢起身,頷首感激道:“是。”
內官又撇了眼阿如身後,壓低了聲音道:“太後交代我問問公主的意思,聽聞漠北婚俗父死子繼,若公主不願意,太後可為您重擇良配。”
阿如一時沒明白曹氏的意思,謹慎道:“太後厚愛,雲昭感恩。只是漠北有漠北的規矩,主上離世那日,我已與其子罕幹成婚。況且可汗年幼,須得我悉心輔佐才行。”
內官點頭,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只將朝中各處賞賜和賀禮一一指給阿如看。
其他都是尋常賀禮,唯有一支半舊的馬尾拂塵在一眾金銀玉器裡顯得格外不同,阿如指著問:“這是?”
內官忙將禮單遞上,翻到一個陌生名字給她看。
“泮水散人?”阿如蹙眉,“是位方外大師嗎?”
內官頷首:“公主猜得不錯。散人俗家時與太後份屬姑嫂,原是曹侍中的夫人。公主奏本抵京那日,正逢娓娓郡主前來請安,想是郡主跟散人提了公主。散人便專門叫人送來了這柄常用的拂塵,為公主與可汗祈福。”
竟是曹衍的夫人!且她能送禮,阿如當真一萬個沒想到。
這位曹夫人與曹衍不和京都之內無人不知。相傳她不喜曹衍,連帶著與曹衍生的女兒也不待見,滿月之日便丟下離開。曹娓娓自小跟著姑姑曹氏長大,反與曹氏更加親厚。
京都盛傳曹夫人貌若天仙,年輕時無數青年才俊為之傾倒。沒想到她竟看破紅塵,入了道門,當真叫人唏噓。
收了人家的禮,阿如自然謝了又謝。內官又指著另一處賀禮給她看:“公主請看,這鵝溪絹是蜀地所呈,質地上乘,太後一匹也沒留,全給您了。”
鵝溪絹瓷密,益於書寫作畫,多受文人墨客喜歡。曹仙娥悉數賞給了自己,倒叫阿如嗅出一絲不尋常來:“多謝太後,如此名貴的絹帛,只怕我受之有愧。”
“公主說笑了,”內官笑著收起禮單,雙手奉給阿如,”公主於社稷有功,於百姓有功,受什麼都是應當應分的。“
阿如只好接過,命元若將他們請去喝茶休息。
“真是話多!”樊纓在一旁早不耐煩了,上前試了試阿如額溫,蹙眉道,“別碰這些東西,那些人可沒那麼好心!”
阿如拿過她最感興趣那支拂塵,白樊纓一眼,自言自語起來:“方外之人竟也關心起紅塵事來。這位曹夫人當真出家了嗎?”
沈濯早與樊纓不和,阿如便將他派去沙洲接闊真。巧的是,闊真到來之時,陸松鳴正好易了容貌扮作巫醫來看阿如。
闊真明顯認出了陸松鳴,陸松鳴卻不為所動,寒暄幾句就要告辭。
“慢著!”闊真喊住他,向阿如告罪道,“求公主允我單獨找這位巫醫診一診病。”
真是大型的修羅場。
阿如尷尬笑笑,看向陸松鳴:“先生方便嗎?”
陸松鳴微微頷首,看不出情緒。阿如忙叫上其他人火速離開這是非地,多少恩怨糾葛情仇誤會,留給他們自己解決吧。
“殿下,”沈濯不明所以,問阿如,“這位姑娘不像有病,倒像有仇……”
阿如無奈望天:“少管這些事,回漠北的東西都備好了嗎?”
沈濯這下高興了,樊纓有了官職不能擅自離開甘州,這次陪公主回漠北全權由他負責:“都備好了!只是您說等人……”
正說著,外頭通傳有人請見。
“人來了!”阿如也心上一鬆,抬腳迎出去,“其心,快叫人備好客房。”
阿如苦等的正是嵇須彌夫婦,沒想到臨州城外一別,幾個月時間竟發生了這麼多事。
“夫人,”阿如看見樓氏夫婦,鼻子忍不住一酸,“……一路辛苦了。”
樓氏見阿如一臉病容,也心疼得不得了:“殿下怎麼了?怎麼瘦了這麼多?”
阿如搖搖頭:“我沒事。倒是您,事情還順利嗎?”
樓氏失落搖搖頭,攜過阿如的手往裡走:“一言難盡,進去說吧。”
一時想見的人都聚在身邊,倒叫阿如有點應接不暇。與樓氏夫婦說了會話,陸松鳴便來辭行,阿如不見闊真跟著,故意問:“那位姑娘是我的貴客,生了什麼病,先生可診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