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

清淺的聲喚著,溫柔了男人的眸色。

裴宴輕嗯回應。

“阿宴?”

“嗯。”

“阿宴~”

“嗯。”

“阿宴唔……”

調皮的某人被堵上了嘴,雙手被牢牢禁錮著,壓在了兩側。

屬於男人獨有的沉木香浸染周遭,頃刻間將女子包裹在了自己的領域。

“唔……”

予慈難耐的想要別開頭,卻被男人輕易洞察了心思,直接尋著軌跡再次貼了上去。

幾年過去,裴宴的吻技以十分驚人的速度熟練起來,幾乎是可以將她這個老手逼的連連求饒的地步。

短短几分鐘,某人就有了繳械投降的意思——

“裴、裴宴……”予慈微微眯眼,眸中水光漣漪,她輕喘著,“……讓我歇會兒……”

聞言,裴宴低低笑著,仍然逗趣似的低頭尋著那不斷躲避的微張的紅唇,水光瀲灩,芳澤香吻。

就連那微張的弧度,隱現的皓齒都像是在無聲的引誘著他繼續品嚐沉淪。

予慈很美。

美的超出了世俗容顏的定義——這是裴宴幾年來從未變更的想法。

“慈慈……”

低啞的聲動情的喚著,埋在頸窩的薄唇開始流連。

裴宴輕笑著感嘆:“你是不是妖精變來的。”

在女子疑惑的目光中,裴宴喟嘆似的喘息一聲,啞啞開口:“不然為什麼我這麼迷戀你。”

“你站在那兒什麼都不做,我就想要你。”

說著,男人輕笑,“你知道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在想什麼嗎。”

薄唇緩緩貼近泛紅的耳側,低聲的話語仿若催化劑一般逐漸加深了耳尖紅暈。

予慈笑得不行,偏偏說渾話的當事人一本正經。

墨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看著她,裡面毫不掩飾的慾望和愛意,就像是要將她完全拖進深淵拆吃入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