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雷劍距離呂輕侯面門不過二指寬的距離,但呂輕侯卻好像知道江白不會刺下去,完全沒有躲避的意思。

雖說江白剛才打贏了他,但江白能感受到,對方還有底牌不曾動用。

“子曰……”

“你再給老子曰來曰去的,我就真揍你了!”

呂輕侯連忙陪笑道:“習慣了習慣了,一打架就喜歡來兩句。”

江白黑著臉問道:“為什麼突然攻擊我們。”

書院的齊天和他也算是相熟。

既然連路晚檸都認識他,呂輕侯沒理由不認識。

“心急了,心急了,那小妮子發了求救訊號,我還以為遇到啥事了呢!”

呂輕侯說罷看向路晚檸道:“師妹,你沒事吧!”

路晚檸乖巧一禮道:“勞師兄掛念了,晚檸很好,多虧了這兩位師兄,晚檸才得以脫身!”

呂輕侯聞言點點頭,便沒再理她,反而自來熟般,主動摟著江白的肩膀,走到一旁。

“江兄,你那兄弟和我師妹,到底怎麼回事?”

說話那模樣鬼鬼祟祟的,八卦味十足。

江白看了不禁暗自吐槽:白瞎了這一副陽光大男孩的臉了!

“我還想問問你,你師妹是不是有點大病啊!”

呂輕侯嘿嘿一笑,面露神秘道:“晚上,晚上你就知道了!”

“江兄,我師弟齊天可是經常提起你,對你那可是讚不絕口,誇到天上了。”

呂輕侯屬於社牛症重度患者,和江白說話間十分熟絡,就好像認識許多年了一樣。

“大家給面子罷了!”

江白雖然嘴上謙虛,但聽到別人誇他,還是不禁有些飄飄然。

“話說呂兄也是十分厲害啊,剛才要是再堅持一刻鐘,我可就真不行了!”

“江兄謬讚了,手下敗將,手下敗將!哈哈哈哈!”

花花轎子眾人抬,你抬我,我抬你,兩人一陣職業互捧,氣氛那是相當融洽!

江白髮現,呂輕侯這人不僅社牛,說話還特別好聽。

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撩撥一下你內心的癢處。

然後再一頓馬屁跟上。

和他聊天,那叫一個舒坦。

先不說真心不真心,那態度,你就沒法對他生起任何不快。

對此,江白只能說,書院的這幫人,是真的會說話。

原以為都和齊天一樣,是那種比較古板,固執的酸儒。

現在看來,似乎只有他一個。

不論是路晚檸還是呂輕侯,給人相處的感覺,都很不錯!

“天色漸晚,江兄有何打算?”

呂輕侯儼然一副你幹啥,我跟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