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晏,你真是我的福星!你來了才幾日,家裡就沒有一日沒有進項的!”

陸棄娘拿著兩錠沉甸甸的銀子,都不敢在路上停下,總覺得別人要偷她錢,一口氣跑回了家。

看見蕭晏,她簡直激動的熱淚盈眶,甚至沒覺得他日上三竿還賴著不起礙眼。

要知道,她對三丫,容忍度都沒有這麼高。

“得了多少銀子?”蕭晏問。

“二十兩,整整二十兩!”陸棄娘湊到他耳邊,激動卻又小聲地道。

她不能聲張,否則二丫又得惦記新衣裳了。

這錢可不能動。

一來要留著開春買小豬,把她的養豬大業重新拾起來,二來也要防著家裡有事。

畢竟家裡這麼多人,吃喝拉撒,頭疼腦熱,人情往來,哪樣不是錢?

手裡有錢,心才不慌。

她說話的熱氣噴到了蕭晏的耳後,讓他耳垂都紅了。

蕭晏忽然道:“你可能,要給我花點銀子了。”

陸棄娘:“你怎麼了?”

“我肋骨似乎是斷了。”

陸棄娘:“?!”

這個破虜將軍,是紙糊的嗎?

破破爛爛,等著她撿起來拼湊似的,稍不小心,又碎了……

於是,胡神醫又被請來了。

他確認了蕭晏的猜測。

“別亂動,我給你固定下,養著就行。”胡神醫道。

話說到這裡,都還算正常。

可是他忽然話鋒一轉,“下次換個姿勢,你這大體格子,不能硬坐他身上。”

蕭晏聽懂了,臉色瞬時紅到發紫。

可是陸棄娘沒懂。

她抱怨道:“你這說的什麼話?誰能控制摔倒的姿勢?我要是能控制,我就不摔他身上了。這不是給自己破財嗎?”

“你是不小心摔倒在他身上?”胡神醫將信將疑。

他腦子裡的黃色廢料,是不是多了點?

“否則呢?難道我還故意的?我和他什麼仇什麼怨?”

胡神醫翻了個白眼,背起藥箱往外走。

“等等,診金多少,我給你。”

“怎麼,有錢了?”胡神醫回頭看了她一眼。

“反正不能總賒賬,有借有還,再借不難。”陸棄娘含糊道。

“五十兩銀子。”胡神醫伸手。

陸棄娘眼神閃爍,“快走快走,回家過年。”

胡神醫卻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