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關係到未來兩人的關係,和接下來怎麼跟他相處的態度。

寧暖低頭看著他攥著她手機的那隻大手,悶悶語調的再說:“你說跟她的這段婚姻不算糟糕,還有救,這也是氣我的吧?”

“婚姻都沒有。”所以,哪來的糟不糟糕,有沒有救這一說?

商北琛坦然的態度下,還有著充滿小心翼翼的眼神。

怕她一氣之下打他,罵他。

倒不是怕被打,怕被罵。

她的小拳頭打在他的身上實在不疼不癢,但是,動手難免會讓她有動作。

傷到肚子裡的小東西,後果就嚴重了。

罵他的時候也會動氣,無形中還是會傷害到肚子裡的小東西。

肚子裡的小東西跟她這個媽媽是一體的,骨肉相連,血脈相通,。

傷害到肚子裡小東西的最後結果,是傷害她這個肚子裡懷著寶寶的媽媽本人。

商北琛幾乎低聲下氣,身高腿長的站在那裡,哄的耐心且真摯:“對不起,隻要你不生氣,怎麼處置我都行。”

寧暖不知道他突然怎麼道歉了。

而且態度卑微成這樣。

這不是他風格吧?

來帝都的前一晚上,他還竟是說些傷害她的話,做些傷害她的事情,甚至逼問她“肯不肯為了愛他而跟他出軌”這種神經病到心理扭曲的變態問題。

爛到根上去了!

真的符合他這個星座,

活活的把一個不相信星座的人給逼成了有一點點相信。

“我不處置你,你別氣我就行了。你先放手,我就不生氣。”寧暖是被他抱著的,圈在懷裡抱著。

下一秒。

商北琛果然放開了她。

“……”寧暖。

這麼聽話的麼。

“讓外麵那些小朋友一樣的大朋友繼續蹦迪喝酒,你別管他們?”寧暖試探的又說。

“嗯。”商北琛雖然隻是極低的“嗯”了一聲,但是臉上,清楚寫的是“我都聽你的”。

“……”

寧暖不可謂不疑惑。

“你這個表現,我懷疑我讓你跪下,你是不是也能跪下?”她就是口快的這麼隨便吐槽了一句。

下一秒。

西裝革履的挺拔男人,濃稠漆黑的視線注視著她的眼睛,彎下膝蓋,幹淨利落的單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