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就算是鐵打的,也受不了處處被商北琛壓製的這種感覺了。

被逼著做。

“穿也穿了,看也看了……商北琛,你能不能離開我家?時間不早了,我還要整理東西,明早還要出門去趕航班。”寧暖這樣說著,可她後背貼在商北琛懷裡,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反應,還有意圖。

他的精力旺盛的好像用不完……

商北琛也確實沒有理會她趕人的話。

這段關係裡,寧暖覺得自己彷彿永遠沒有話語權。

她在商北琛把她身體扳過來壓住時,澄澈的眸子裡閃著柔潤的水光,定定地看著上方的男人。

商北琛好像真的很喜歡她,也不對……可能是很喜歡穿上這件衣服的她。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吧?

寧暖不知道他的精力可以旺盛到什麼程度,昨天要過n次了,今晚還想強來,這說不是受到了這件衣服的刺激寧暖都不相信。

她躺平,認命般的時而閉著眼睛應對。

時而擰起眉頭忍受一波接著一波的衝擊。

到最後她的手指都是酥軟無力的,床單都皺了。

間或破碎的咒罵怨聲從唇間溢位:“你是在當鴨子麼……這麼喜歡伺候女人!”

半夜。

小公寓燈光昏暗。

寧暖蜷縮著在床單皺巴巴的床上,寸縷未著。

商北琛簡單衝澡後穿好了西褲和襯衫,性感結實的身體上好多道抓痕,那都是她無處發洩故意弄出來的。

本以為他會感到疼痛,感到憤怒。

但是——

似乎這些貓爪一樣的抓痕,又變成了男人眼中有意思的情趣。

一頭烏黑的發絲鋪陳在枕頭上,寧暖懶得睜開眼睛看商北琛,隻是沒有力氣的閉著眼睛,聲音很輕的嘟噥著:“商北琛,我知道你是什麼癖好了,你今晚戲這麼多,是覺得我要去相親了,要變成別人的女朋友,別人的未來妻子了,我這樣的身份讓你做起來更刺激?”

被周樂樂科普過後,寧暖對這個社會上的人群有了新的認知。

毀三觀的敗類,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