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有人上菜。

張玫溫和的開口道:“暖暖,你別那麼緊張了,你看你,坐在那裡保持一個姿勢多久了?累不累啊。”

“不累……”寧暖抬頭趕忙說。

“你如果覺得我們太陌生了,那你……要不要坐到我們身邊來?熟悉一下,再吃飯?”z張玫又道。

寧暖被口水嗆到,忙擺手!“不了不了。謝謝。”

坐到那兩位身邊去吃飯,她會嚇得臉熱心跳,直接原地融化掉,消失在這個世界吧!

“別害怕,就當成家宴來吃。”許岐山嚴肅的開腔道。

寧暖做不到不緊張,換了誰在這裡坐著都要緊張死的,沒暈過去就是心理素質很高了!

家宴可不是這樣的。

寧暖今年回過寧國富那邊跟所謂的家人們吃飯,麵對的情況挺不正常的,但也不畏懼。

去白爺爺家吃飯,也當成家宴來吃,說說笑笑,緊張感也就沒了!

之前出差回來就單獨被溫伯言叫去吃飯,那種緊張,跟現在的緊張也不太一樣!

吃到中間,寧暖飽了,卻不敢放下筷子。

因為她餐盤裡的菜都是許岐山的夫人用公筷給她夾的……不吃完恐怕不禮貌。

許岐山看到寧暖吃完了,腦海裡還都是這小姑娘剛才低著頭小倉鼠一樣顧著腮吃東西的表情。

怕她把自己撐死,許岐山放下筷子,對許靚說:“暖暖今年……二十五了吧?”

提到自己,寧暖就自然的放下筷子,解脫了的不吃了。

“嗯,二十五。”她自己回答道。

吃飯的這中間,她緊張會緊張,可總有個適應的時間,現在好多了,不至於說不清楚話,站不住腳。

隻是說話的聲音還是很小,也不太敢抬頭看人。

許靚滿足地看著說話的寧暖,父愛和母愛,每個孩子都應該擁有,把她生下來,就代表著責任,否則就不要生。

許岐山拿起消毒巾,擦了擦手,隨即放到一旁,才道:“我聽說,你跟北琛那孩子,在一起了?”

寧暖:“……”

許岐山這語氣,是跟商北琛很熟悉的?

寧暖臉紅的點了點頭。

“而且……還有了一個孩子?聽說已經挺大了?”許岐山連續的問。

語調很平緩,但是,越問,許岐山的眉頭皺起來的越緊。

溫伯言和許靚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