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來救她 你當我是酒店的男模?

時理暫時沒想好還要霍衍做什麼, 但先讓他答應再說。

除了離婚這件事他喜歡跟她拉扯,別的時候她讓他做事他還是做得挺快的。

所以她決定相信他。她輕呼一口氣,捧著他的臉惡狠狠吻上去。

她用力撕咬他嘴唇, 很快血的腥甜味道混合著濃鬱的松木香氣便在口腔中滿溢開來。她知道此時她必須滿足他, 但與此同時,她也不想他滿足。她要他品嘗到痛。

而他確實品嘗到了, 在她唇邊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像是小提琴第四根弦的震顫, 竟有些許好聽。她睜大眼睛近距地看著他,渴望看到他眼中的憤怒抑或痛苦。但可惜沒有。他一雙漆黑眼睛彎起, 竟是在笑。

“好兇啊。”他嗓音低啞,粗糲指腹隔著他的襯衣摩挲她的腰肢,“真可愛。”

“?”

瞳孔微微收縮, 她停下來看他。不是,哥, 這也可愛嗎。

“怎麼不咬了?”他伸手,指腹觸碰她柔軟唇瓣以及藏在裡面的雪白貝齒, “繼續啊, 咬我。”拇指撬開,輕輕擱置在她上下牙齒之間, 像是在鼓動,也像是在引誘。時理的瞳孔近乎收縮成一條細線。

怎麼回事?多日不見, 她的丈夫好像更瘋了。他這麼變態,她反而開始遲疑。

“這麼敷衍, 還想救你的野狗?”他不滿她的矜持,輕哼一聲。

瘋子!她懶得再顧慮別的,狠狠撲向霍衍,咬他的拇指咬他的嘴咬他的舌, 她不止咬,還抓。領口紐扣崩開露出大片冷白胸肌,而她將之當做畫布,肆意作畫留下大片抓痕。觸目驚心的鮮紅遍佈飽滿的肌肉,周圍站著的莫海濤還有一眾原生者女人紛紛瞪大了眼睛,他們從未想過有人能對ss級的元帥如此胡作非為。而元帥偏偏還很縱容,箍著她的後脖頸不鬆手,任憑她在他唇上留下一個個鮮紅咬痕。

此時星球首富莫海濤心情複雜地看著面前這激烈又旖旎的一幕。準確來說是有點沒眼看。元帥唇上和胸口的咬痕和抓痕都太明顯了,這真的不會出問題嗎?

“元帥,您夫人……知道您這樣寵愛您的秘書嗎?”思考片刻他終是大膽發言。

隱約彌漫的旖旎氣氛因這句話而消散殆盡。時理松開霍衍的唇舌低著腦袋,霍衍將人攬進懷裡,掀起眼皮帶著冷意的視線隨即落在莫海濤身上。

“管我?”

莫海濤的心隨之一涼。他是s27星球的首富,放眼整個宇宙他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能在宇宙聯盟最高權力機構聯盟議會說得上話。多大的場面他都見過,但元帥輕輕丟擲兩個字,還是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不敢,不敢。”莫海濤不敢直視霍衍的眼睛,只低著頭只冒冷汗,“就是這些印子……要是夫人發現就不太好了……”

他就只是提醒一下而已!

傳說中那個從未在公眾面前亮相過的元帥夫人,想必是出自大家族的強大女貴族,莫海濤一樣惹不起!

要是回頭讓元帥夫人知道元帥在他的船上偷吃,指不定會怎麼刁難他,他可承受不起!

氣氛有些不妙,莫海濤轉頭踹了一下站得最近的一個棕發女人:“愣著幹什麼,快去給元帥倒酒!”

棕發女人忽然被踹,難免神色不悅,但她還是聽話照做,半跪在茶幾邊倒酒。時理扭頭仔細打量女人。她身姿高挑有致,面龐美麗又不失野性,是那種很容易激發男人征服欲的長相。只可惜她脖頸間戴著項圈,她身上那股野性和高傲,因這象徵著馴服的項圈而大打折扣。

“這小姑娘叫摩卡,見識廣什麼都能玩,而且還聽話懂規矩,不會留下太多證據。”莫海濤瞥一眼霍衍五彩繽紛的胸膛,意有所指,“元帥要是喜歡,讓她跟在身邊也是可以的。”

“韓秘書。”霍衍啞聲開口,“你怎麼看。”

“我不看。”時理不想發表意見。她垂眸瞪著霍衍胸口的血印子。剛才上頭沒注意,現在看好像是挺明顯的。

另一邊被稱作摩卡的棕發女人一聲不響倒酒,然後端著酒杯來到霍衍面前。也不知怎的她腳下一絆,酒杯應聲下落,浸濕了霍衍的褲腿。

“廢物,連杯酒都拿不穩!”莫海濤當即沖過來揮手給了摩卡狠狠一耳光。

“啪”,清脆的巴掌聲激得時理渾身一僵。霍衍看了看她。莫海濤揚起手還要再打,眼看著巴掌就要落下,一束晶瑩絲線忽然牢牢捆住他的手腕。

莫海濤怔了怔,然後看向霍衍。

“莫老闆送的禮物我收下了。”霍衍望著他,神情淡然。

“哦?哦……”莫海濤反應了一會兒才露出笑容,“那真是太好了,這可真是……真是摩卡的福氣!摩卡,還愣著幹什麼?快……”

“還有事?”霍衍冷冷打斷。

“沒事了,沒事了,祝願元帥玩得愉快。”莫海濤深知見好就收的道理,見霍衍收了摩卡,立刻帶著其他的原生者女人離開了。

整個套房再度安靜下來。時理緩緩向後靠,整個人軟軟地倒在沙發上。她實在太累了,身上最後一絲力氣都沒了。開了兩天飛船,趕上游輪後被瘋男人的下屬圍追堵截,完了還要被瘋男人各種吸。她真的要累死了。

“這個女的,”霍衍掃一眼摩卡,然後看向時理,“給你當玩伴。我還要在遊輪上待幾天。”

時理不在乎這個。此時她的眼皮灌了鉛一般抬都抬不起來,但她還是用最後一絲力氣抬腳搭住霍衍的腿:“快去救人哦。”

“就那麼在意那條野狗?”霍衍擰起眉。

時理沒說話,她真的太困了,閉上眼便跌入睡眠。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渾渾噩噩睜開眼,發現自己正睡在久違的柔軟大床上,幹淨雪白的床被包裹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