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走

沈從就坐在後面,盯著前面桌旁的女人,女人一開始只是自己喝著杯中的酒,時不時的和同桌人交談,但並不頻繁,也看不出有沒有興趣,就是正常相處,隨著酒到三分之一處,秦冰的狀態明顯更加接近微醺了,朋友貼心解釋:“他們到的早,可能已經喝了點兒了。”女人的臉微微發紅,但秦冰喝酒是不上臉的,和同桌的人聊的也更加開心了,時不時有一兩次大笑,樂隊也隨著氛圍越來越好,還是更換曲目了。

從溫和的流行歌到熱情四溢的搖滾了,人和人說話需要靠的更近了,秦冰逐漸聽不太清對方在說什麼,於是附耳過去,男人也俯身過來在她耳邊說著,說話間的呼吸正好落在頸間,有點癢,但秦冰沒在意,秦冰也有話想說,就揮手讓男人靠過來,像小時候說悄悄話一樣,貼在男人的耳邊,秦冰說出的話,逗得男人大笑,男人反過來接著同她耳語,她聽後也是笑,又貼身上去要和男人說話,剛貼過去,這次兩個人都相互靠近,一下子有點太近了,秦冰覺得自己馬上要親到他了,所以稍一停頓,準備後撤一點再說。

可還沒說呢,胳膊上突然有一股力量,將秦冰從椅子上拽了起來,秦冰吃痛,抬頭看是誰,除了是沈從還能是誰,可秦冰喝的稍微有點兒多,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沈從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找她有點事,拽了人就走,同桌的人肯定是不解打算追出去,尤其章釗,好不容易約到人了,聊的也開心,他覺得,自己有戲,所以自然想追出去。

沈從的朋友們很給力,很快過來就把人攔了下來,開始寒暄,開始彼此介紹,然後找理由說:“人家是搭檔,有工作上的事要聊,章大少坐,我們陪您。”

章釗只好作罷,看著人被帶走,沈從走的很快,人又很多,幾句話之間,已經難以看見人了,章釗也知道今天只能到這兒了,於是勉強順著這個臺階,坐了下來,心不在焉的和麵前的人碰了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