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經不是這樣對我的!你曾經說你要護我一輩子!”

“你對我的諾言難不成你都忘了嗎?”

凱瑟琳·亨利禁不起情緒巨大起伏,在這幾句話的說出下,她是劇烈顫抖身體,顫抖到連站都不能好好站著。

就在她即將倒地的時候,萊昂·霍格拉住了她。

近距離接觸下,在明亮的路燈下,在他氣息環繞裡,凱瑟琳·亨利的心情由心花怒放又即刻轉變為冰窟寒冷。

她看到他脖頸上的吻痕了,還不止一處。

“你有女人了?”凱瑟琳扒著他的衣領,“這是吻痕,誰幹的?到底是哪個賤人乾的?”

怒意佔據頭腦全部,使她忘記了身體上的疾病。

“凱瑟琳,你越界了。”萊昂·霍格這次是叫她的名字。

“一,我曾經是要保護你,但那是我的職責所在,我要完成家主給我的任務。”

“二,我拒絕你無關於你能活多久,是我自始至終只把你當妹妹來看。”

“三,亨利家族對教育上極其認真嚴格,你剛才的那兩個字,望你慎重。”

他從“您”轉換為“你”。

“還有,我已經退出了亨利家族,大小姐,你若是還想找人去保護,可以另請他人。”

這時,他們後方的門被推開了。

這一推開,是一身穿白裙的女人出現。

凱瑟琳·亨利一眼看見其女人的衣著,當下,她的身體上下起伏著了。

萊昂·霍格究竟喜歡什麼風格她再清楚不過,而那女人的衣裙,正好是他中意的型別。

除了這個證據,還有一個:那女人出身卑賤,她買不起如此昂貴的裙子,但如果是萊昂·霍格的話,那一切都可說清楚了。

女人的第六感最為準確,凱瑟琳堅定自己的答案後她似笑非笑看向了面前人:“吻你的人是她?一個私生女的她?”

這個吻痕怎看怎像剛弄出來的,而他恰巧是延遲很長時間才攜著一個女人回來。

她不等他說話繼續說:“那你更要留下來了,畢竟她就是要為我獻心臟的人。”

姣好的病態蒼白麵孔,此刻是妖冶到如地獄彼岸花。

凱瑟琳·亨利言:“明日,她的心臟就在我的身上,霍格哥哥,你確定你不為了她而留下嗎?”

萊昂·霍格輕笑:“將死之人有何掛念?大小姐,親吻了不是代表喜歡,我走了,您也早點回去休息,還有,祝您手術成功。”

話說完,他大步向前走。

與此同時,另一條路上走來一個人。

他身量頎長,這也就使得明明是一件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風衣,卻被他穿到一種拉維斯時裝週T臺超模感。(想象米蘭時裝週

“巴羅夫。”一個女聲在隔著他有好幾步遠的地方響起。

他停止了前進的步伐,轉身看向剛從裡面離開的人。

這個面孔他熟悉,就是白日裡和萊昂·霍格有著不清不楚關係的人,同樣,也是和柯林他們也有著不清不楚關係的人。

不過,他更熟悉的是她說話方式和一些微表情小動作。

她,很像在藍星裡的她,可是其面貌和身型特徵上又和她是完全不一樣。

“有事?”巴羅夫·亨利平淡聲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