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萊昂·霍格是一邊低聲誘哄一邊親吻,親到最後是他將懷裡的人給緊緊摟住。

“後悔了,不該救你的,不該為了延遲你的心臟被挖取期限讓你來到亞特蘭蒂斯學院,不該的,我不該這樣做的,或許來說,我應該在巴萊山村裡就將你處死為最好。”頭頂上方,男人喃喃低聲說道。

而藍臻臻此刻是心中茫然。

她不是身穿,是胎穿。她從一個最小的幼兒開始生存,長大著長大著,就遇見了一身負重傷的失明人。

當時,她救下他不是出於心善,而是為了完成任務。

畫外音說這個人會對未來的任務有極大幫助,藍臻臻一合計,決定打感情牌:假意真心十足地對他好,讓他慢慢放鬆對外的芥蒂,讓他心裡慢慢全是她。

畫外音還說攻略他,撩翻他,以後他就成為你陣營裡的最佳左膀右臂。

奔著這個,她各種心機使上,終在某天雨夜裡,有了結果——萊昂·霍格失控親吻,既是壓抑,也是放縱。

在他失明的時刻裡,她似乎撩他撩到了私定終生的地步,不過在他復明時所有的處心積慮全都功虧一簣了。

萊昂·霍格是一個極盡報恩的重情重義之人,亨利家主對他的救命之恩他不敢去忘。

可是,藍臻臻也是他的救命恩人。

“現在殺了我,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害怕弄髒你的手,只需現在就把我送到亨利家族,然後你漠視我心臟被挖就行。”藍臻臻被親軟了身子,現在她是全依靠在他身上。

他不回覆了,也不給答案了,他只想在有限的時間裡將Daisy完全佔有。

“閉眼。”其聲音帶有極強威懾力。

“抱我。”他還是很強制地說著話。

藍臻臻照著他的話去做,可是下一秒卻只是迎來他的蜻蜓點水。

萊昂·霍格:“你可曾愛過我嗎?哪怕一點。”說這幾個字的時候,他的睫毛若寒蟬顫抖。

藍臻臻:“······你會對一個恩將仇報的,還的確是真想弄死你的產生感情?如果你是,那也與我無關。”

“我不喜歡你,一點點也不喜歡,至於親吻什麼的,看你皮囊還算可以,玩玩而已。”她唇角微微彎起,這就使得她的面孔是風情萬種。

按原計劃,他們本該在八點時就出發,現在十點半了卻還在亞特蘭蒂斯學院。

“你對我,真的只有玩嗎?”萊昂·霍格說出了不符合他年齡裡該說的話,“哪怕是在巴萊山村呢?在我的真實身份你還不知時。”

藍臻臻巧笑倩兮,模樣看起極為耀眼,可在他卻是感受到非常刺心的冰冷,因為她這樣說:“剛剛不是說了嗎?看你皮囊還算好,就陪你玩玩。”

她不知從哪掏出一張溼紙巾,就這樣在他面前擦拭自己的唇,擦拭掉自己剛剛被他沾汙的地方:“反正我時日不多了,那我就在我有限的時間裡能勾引幾個帥哥就勾引,這樣死了也做一個風流鬼。”

“還有,雖然你剛才的親我是為滿足你一己之私,但我也爽到了,我就不計較你把我控在這親好久的事。”

“該算的帳也算完了,接下來就請我們繼續公事公辦。”擦拭完後,藍臻臻將其丟進幾步外的垃圾桶。

扔完垃圾後藍臻臻又轉頭看向了萊昂·霍格:“本該八點就走的延誤到十點還在這裡,走吧,亨利家族的等不及我的心臟了。”

話說完,她大步就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