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地瞪著那女人一口氣喝完茶杯裡的茶水。

然後,她還覺得不過癮,又連續給自己倒了幾杯水。

“呼,渴死我了。”

俏皮女人的話尾音剛落,人突然一個晃悠從桌角邊往後仰倒。

我臉色驟變,慌忙的準備跑過去接住她。

慕桁的身影卻是快過我,迅速的接住往後仰倒的女人。

“怎麼回事?”

容迦還沒從女人倒地的情景種醒過神,慕桁就公主抱抱起昏迷的女人就要趕往慕家醫院。

我神色的慌張的回應容迦:“我也不清楚。”

我心有點亂,說話帶著顫音,忙不迭的跟著慕桁就要離開書房,被慕桁一個狠戾的瞪眼給瞪了回去。

“在家裡待著,我回來再找你。”

我感覺慕桁似乎發現了什麼,瞧著我的眼神裡都帶著濃濃的質問。

他這一離開書房,書房裡的人就跟炸了鍋一樣,議論紛紛。

尤其是看著我的眼神裡都帶著難以言明的猜忌。

我不明白他們看著我的眼神,為什麼會帶著幾分惡意。

我皺著眉頭,不自在的促使下,忙不迭的離開書房。

我忽然闖入書房又阻止慕桁喝茶,後來不知詳情的女人意外的喝下茶杯裡的水,以至於昏迷不醒。

他們是懷疑我下的毒?

離開的書房的我,心底突突直跳,不好的念頭縈繞在我的腦海,讓我覺得神經都繃得死緊。

我踟躕在自己臥室的門口,半天沒有進門。

一隻有力的手掌安撫的拍在我的肩膀上:“你別想多了,葉夢瑤突然倒地昏厥不是你造成的,沒必要在這裡自責。”

我一回頭就撞入容迦充滿安心的眼神,我捏了一把緊皺的眉頭。

心想,容迦口裡所說的葉夢瑤應該就是剛才闖入書房的俏皮可愛的女人。

我佯裝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我知道這事沒關係,但是……好吧,是我想多了,但願那個女人不會出什麼事情。”

天知道我話是怎麼說的,心底都慌極了。

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提醒慕桁別喝茶,結果被個陌生女人給中招了。

大家都不知道茶水有問題,偏偏我就知道,難保不會讓我成了懷疑物件。

腦海裡響起別墅後院角落裡翻牆離開的狐狸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