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惡寒得打了個哆嗦。

容則什麼時候和我熟到可以叫“淺淺”了?

“舒茵,我先走了。”我對舒茵道,轉身就準備離開。

可舒茵突然抓住了我,尖銳的紅色指甲,幾乎要戳破我的胳膊。

我吃痛地轉過頭,就看見舒茵臉上哪裡還有方才的笑容,隻是一臉陰鬱。

“舒淺,你給我說清楚,你和容則學長到底什麼關係?”她此時也懶得叫我姐姐了,隻是沉著臉,壓低聲音問我。

我心裡覺得好笑,沒想到容則來接我這件事,會讓舒茵反應那麼大。

“沒什麼關係。”我實事求是道。

“你少給我裝了!沒關係他週末會來找你?”舒茵的臉有些猙獰起來。

見舒茵不信我的話,我也懶得再解釋,一把甩開她的手,帶著容祁坐上容則的車。

上車後,一直在一旁看戲的容祁才看了一眼車窗外氣得跺腳的舒茵,問:“這是你的那個妹妹?”

我點了點頭。

“醜。”容祁做了一個簡短的評價。

我愣住。

醜?

長那麼大,我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說舒茵醜。

“難道不是嗎?”容祁看我一臉震驚,補了句,“還沒你好看。”

我頓時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是該高興,他覺得我比舒茵好看呢?還是鬱悶他用了個“還”字呢?

“別鬧了容祁,舒茵可是公認的大美女。”我說道。

我長得的確不難看,但頂多也就是清秀可人,自然不能和舒茵相提並論。

見我不信,容祁馬上看向駕駛座。

“容則,你說那女的是不是醜?”

“嗯,我也不喜歡那樣的。”容則竟表示了同意,“下巴、鼻子都有墊,蘋果肌和臥蠶也打太多。還是淺淺這種天然的好看。”

容則不愧是老手,眼睛夠毒夠準。

但容祁的重點完全不在這。

“誰允許你叫淺淺了?”他一巴掌拍在容則腦袋上,“叫容夫人。”

“什麼容夫人!”我立馬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