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苒咄咄逼人。

葉雲初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單手叉腰,“你有什麼資格在這兒問東問西啊?”

“要不是你聯係杭嘉信,杭嘉信會出事兒嗎?你現在居然跑來怪大師?杭嘉信要是聽話,他會出事兒嗎?”

楚苒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葉雲初,“你覺得是我的錯?你覺得是嘉信的錯?嘉信現在生死不知,你居然怪嘉信?”

葉雲初還準備說話,卻見楚洛站了起來,她立馬閉上嘴巴。

楚洛看向楚苒,語氣平靜地問道:“你問我這麼多問題,是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答案?”

楚苒:“……”

“我說杭嘉信沒事,你不相信。”

“我說明天就能找到杭嘉信,你也不相信。”

“所以楚苒,你想從我嘴裡得到什麼答案?”

楚苒抿了抿唇,“可是嘉信出事了?”

“是,他出事了。但是和我沒關係。”

楚苒睜大眼睛看著楚洛,似乎是不敢相信楚洛居然說出這種話來了。

一車子的人都看向楚洛。

雖然才短短一兩天的相處,他們也差不多瞭解楚洛了。

楚洛很少說話,很少辯駁。

楚苒不是第一次挑釁她,也不是第一次陰陽怪氣她。

但這卻是楚洛第一次出聲反駁。

所有人驚訝的同時,都有點兒好奇,楚洛為什麼要這麼做?

“嘉信出事怎麼可能和你沒有關係?你是負責保護他的?你是喬導演請來保護他的?”

“我是被請來保護節目組的人,不是他一個人的保鏢。”相較於楚苒的驚訝語氣,楚洛的語氣平靜許多。

“我提醒過他,讓他不要離開教室。他沒聽。”

楚苒繼續逼問,“那符紙呢?你明明說過,隻要佩戴你的符紙,就不會出事的。”

“是,隻要佩戴我的符紙,就不會出事。”

“可是嘉信……”楚苒想說,杭嘉信出事了。

“可是他沒出事。”楚洛指著跟著杭嘉信的攝像師,“他好好地回來了。”

攝像師伸手摸了摸楚洛給的符紙,焦躁不安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

對啊!

杭嘉信是出事了,可是他還好好的。

他完全就是按照楚洛的要求做的,一步也沒有做錯。

那杭嘉信呢?

那麼年輕,性子又急躁,會不會做錯了什麼?

會不會沒有好好佩戴符紙,或者說做了別的多餘的事情。

“那嘉信沒有回來?”